江猷琛知道自己壓根沒弄疼她,但還是稍微鬆了力度,問:「還要跟我分手麼?」
「分。」
何碧頃沒有一絲猶豫地堅決道,下一秒,她能感受到手腕的力度更緊了些。
「是不是做了就不分?」
如果只有做了就不分這個選項,那他立刻,現在滿足她。
何碧頃皺眉,他真以為她在乎的只是做不做嗎?
她想要一個處處維護她,毫無保留毫無條件站在她身邊的男朋友,在意的是他在齊思瓊和艾青面前的處理方式。
而他只聽到了做不做。
她現在就像帶刺的玫瑰,他一靠近就會被無差別攻擊:「你以為全世界只有你這一根嗎?憑什麼跟你做了就不分?你能讓我上癮還是離不了?」
她今晚說的每一句話都在江猷琛雷區蹦躂,他屏息:「試試不就知道了?」
平靜的語氣聽著卻有幾分生澀。
他的氣息驟然離開,她雙手恢復自由一時有些茫然,直到駕駛位的車門被推開,一股悶熱氣息與車內冷氣交替,隨著關門聲,熱氣消散。
他的一舉一動行雲流水,動作急了點但自然如無阻擋的風。
他繞了半圈車頭先是拉開後車門,然後打開副駕駛的車門,俯身不由分說解她的安全帶。她整個人被打橫抱起時,反射性攀住他肩,明知故問:「你幹嘛?」
「不是要做?去后座。」
他頓了頓:「更寬敞。」
車子就停在鹿臥山腳下,再往下開5公里就是閘口。這個點不會有車上下山。
四下黑暗,前後四盞車燈將周圍照亮。何碧頃被塞進后座,車門再次砰地一下關上後,她吞咽口水,心跳異常快。
她剛才說要做只是一時氣頭,這裡荒郊野外,烏漆嘛黑,她害怕,脫口而出:「不行,我怕你有病。」
江猷琛正將她壓在真皮背椅里,聽聞這話動作僵硬了一下,被氣笑了,親親她的耳垂:「我第一次。」
何碧頃現在口不擇言:「那更不行!我不喜歡處的……還得調教。」
話落音,江猷琛更加親密地欺身逼近她,立體的眉眼隱沒在昏暗的橘黃燈光里,切割出陰翳深邃,狹長的雙眸似暗夜猛獸,凶極了。
「調教過很多人?」
那雙沾了欲的眸在平靜的黑夜盛著想要掠奪的渴望。
何碧頃想到身檢報告,心里酸澀:「是,當然,劇組男演員,導演,製片人……嗚……」
後頸被掌住,江猷琛像被刺痛了神經,教訓似地重重地咬她的唇,用舌尖撬開她的牙關,親得兇狠無理,她的口腔完全被他的氣息占據,幾乎快不能呼吸,腰背酥麻。
身後是背椅,身前是他,明明和他滾燙的身軀嚴絲合縫找不到喘息機會,卻總感覺身體和心里空落落冷冰冰,她憑感覺抓住他的腕骨後用力掐,指甲陷進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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