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和他交往？」

「噗……咳咳咳……咳咳」傑森抹掉自己嘴角的水，連忙抽幾張紙將面前桌子和地上的水擦乾淨。

「傑傑你嗆到了嗎？哎對不起我不該在你面前提蝙蝠俠！但是這件事我得和dad說清楚！」洛瑞安敷衍地遞了幾張紙給傑森，他現在還在面對父親和繼父的嚴峻問題，「這可是我們共同的爸爸！」

「噢，是的是的。」從廚房裡端出小甜餅的阿爾弗雷德點頭，「您可是五個男孩的父親，有任何事都得商量著來。」

「阿福……」布魯斯無奈地嘆息。

像是找到撐腰的人一樣，洛瑞安更加理直氣壯：「幾乎哥譚所有的報紙都報導過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之間的緋聞，而且dad你還公開宣稱過想要包養蝙蝠俠。」

「我還找到了這張！傑森你也在上面！」

「oh no——」傑森捂臉，「看看你幹的好事老頭子。」

洛瑞安翻出手機，裡面正是他從網絡上找到的一些報導，甚至還有好幾張兩人合照。

在翻到《驚！哥譚市中心竟在六月……》這個新聞標題時，洛瑞安心虛地快速划過去。

布魯斯一眼看出那些照片要麼ps合成的，要麼是為了打消大眾疑慮讓迪克假扮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一起出現的場合。

但這些都成為了洛瑞安口中「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有一腿」的鐵證，還有昨晚上布魯斯離開，一會蝙蝠俠就到了。

要麼「好吧洛瑞安你確實要有一個繼父了」，要麼坦白蝙蝠俠和布魯斯是同一個人。

布魯斯扶額，簡直頭痛——這孩子的推理能力……

「Ryan，他們並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雖然傑森愛看老蝙蝠的笑話，但他還是輕輕踢了一下洛瑞安，讓小孩別那麼激動。

「什麼？！你們早就知道他倆的關係了？」洛瑞安大驚，「這個家就我不知道了？！我被家庭霸凌冷暴力了？！」

他一臉震驚，好像下一秒就要撲倒阿福懷裡哭起來的模樣，但傑森看清這死孩子在偷偷瞄阿爾弗雷德端出來的小餅乾。

傑森深吸一口氣，給了洛瑞安一個爆栗，「臭小子別裝了！」

布魯斯看著洛瑞安捂著腦袋，軟踏踏地滑到沙發上癱坐著，不敢拿正眼瞧自己。

「他以前就這樣，剛剛那些都是逗我們玩的。」傑森淡定指出洛瑞安的惡作劇，「他最喜歡看這種別人見面他的話進退兩難的表情了。」

洛瑞安撲到傑森身上，他卡住傑森的脖子，使勁撓他痒痒，「你怎麼能出賣我！我還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按照傑森的體格和身手，隨便一翻就能把洛瑞安掀翻在地，但現在的他任憑洛瑞安在他身旁鬧騰。

「老爺……」阿爾弗雷德輕聲說道，「看來事情變得不一樣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