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默然。
「還有她兼職的時候你會去給她送飯,她卻一次也沒來奶茶店找過你,就連來接你都遠遠等在外面,怎麼了,怕被熟人看到丟人嗎?」何玲玲一說起來就停不下來,吐槽了半天才尷尬地停下來:「……我是不是說太多了?」
「沒有,沒事。」夏瑜說。
其實何玲玲說的這些事情她也不是沒有留意,只是嚴清每次發現她情緒不對的時候都會哄她,說自己有各種理由和困難,她漸漸地便也覺得自己太小題大做了。
「反正她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何玲玲憤憤不平地做了總結。
夏瑜笑了笑,沒有接話。
嚴清換了手機號給她打電話,聽見聲音的時候就被她掛斷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何玲玲擔心地問:「你一個人回去可以嗎,真的不用我送你?」
「不用,」夏瑜笑著搖頭:「我以前也是一個人回去的啊。」
雖然合租一套房子,但嚴清很少來接她。
「好吧,那你到家給我發個信息。」何玲玲晃晃手機。
夏瑜跟她告別,繞了一段路去肯德基買了一盒蛋撻。
肯德基的蛋撻比夜市的奶味更足一點,宴傾……她忽然想嘗嘗了。
她抱著打包的紙袋走進租住的老舊小區,沿著樓梯爬上去。
打開家門,把蛋撻放在客廳的桌子上,她卻忽然沒了胃口。
她放下東西,在家裡翻找起來。
晴天娃娃,還有她畫給宴傾的畫像,全部都不見了。
原來宴傾想要出現的時候會依附在這些東西上,想要離開的時候也能一聲不響地把它們給帶走。
夏瑜愣愣地坐在地板上,看著空空蕩蕩的畫板發呆。
過了一會,她想是忽然想起了什麼,小心翼翼地伸手,在自己的頭髮上摸了摸。
白玉簪還在。
她把簪子拔下來,握在掌心裏面。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屏幕上是一個許久未見的名字。
——「夏先生」。
夏瑜愣了好一會才接通電話:「喂,爸爸。」
「下周寧寧過生日,你回來一趟。」夏成梁的聲音帶著責怪:「你是寧寧的姐姐,怎麼連這點事都要我提醒嗎。」
夏瑜說:「爸爸,我下周走不開,課程很緊張,還要做兼職。」
「走不開就請個假,寧寧18歲的生日他親姐姐不到,讓別人看我們家的笑話!」夏成梁不滿道:「我當初就讓你不要學那個破畫畫,老老實實學個金融畢業到公司來幫忙,你偏不聽!早聽我的話還至於現在做那些丟人的兼職嗎!」
夏瑜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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