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反正也沒用上醫生,雲稚拒絕了住院的安排,想再考慮一下這件事。
現在才下午兩點,時間綽綽有餘,雲稚都好久沒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了,還不打算回去。
從醫院出來,雲稚和傅從心商量著要去旁邊新開的一個藝術街逛逛。
兩名身形魁梧的保鏢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請問是雲先生嗎?」
雲稚與傅從心對視一眼,後者點點頭。
「是夫人讓我們來接您,請。」
兩名保鏢讓開一條路,面前停著一輛車,車門大開,像敞開黑洞,靜靜等候著雲稚走進。
……
主宅。
雲稚離開後,付野坐在靠門口的櫃檯邊靜默出神。
樓下一名餐廳服務生端著一杯果汁上來,告訴付野說這是雲稚給他的。
付野接過來,喝之前凝視著被子裡平靜的橘色液體,長久沉默。
不知道過了多久,付野嗤笑一聲,眼底已是一片冷漠:「果然還是要走……」
說完,他仰頭,將一整杯果汁喝了個乾淨。
溢出的果汁濺到了領口,付野並不在乎,隨手將水杯扔到一邊。
服務生早就走了,房間裡只有付野一個人,窗外朦朧壓著陰霾的灰暗,屋內溫暖,卻散發著死人般的寂靜。
藥效很快,付野知道這是普通的藥,只會讓人暈倒一段時間,他連地方都沒挪動一下,就坐在門口,等待著藥物將意識一點點奪走。
他手上受傷的地方還纏著紗布,付野恢復能力強,胸口那塊比較淺,已經基本癒合了,只是手掌抓刀刃割得有點厲害,付野不想纏著這個,麻煩,但云稚不許。
都是假的。
裝得那麼在意,不還是要走。
付野拆了礙眼的紗布。
沒關係。
付野想,沒有關係的,等自己把他抓回來,草死就好了……
等意識再次回籠,付野雙手被捆住,躺在一間陌生房間的床上。
四角都有攝像頭,付野從床上坐起來,動了動手腕。
繩子捆得很緊,血液流通不暢,手指部分已經有些發紫了。
「小野。」
攝像頭那邊傳來一道女聲,付夫人隔著監控跟他對話:「你不要亂動,你手上的傷還沒好,等到了時間,我會放你出去。」
付野環視一圈,最終看向那道上了兩層防盜的門,冷笑。
「……我就知道,只要是我的東西,你們就一定要奪走。」
付野從小就是個野孩子,沒人管,他是付家旁支到不知道哪一支的一個私,一直過著朝不保夕的流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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