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話就說。」
雲稚臉上浮現赧然,聲音都低下去了。
他問:「付野,你是處男嗎?」
「……」
付野皺眉,趕他走:「出去。」
「哎呀,你別急著趕我走,你告訴我是不是好不好?」
「聒噪。」
付野不可能跟他說這個,直接上手把人往外一推,態度強硬地關了門。
這天之後,雲稚開始頻繁出現在付野病房,每次都要通過各種手段,旁敲側擊,很想要出一個答案的樣子。
「哎呀,你就告訴我吧,我快死了,我死之前一定要知道你是不是處男。」
付野受不了他了,額頭青筋直跳。
「我是不是跟你有什麼關係?」
雲稚腦袋瓜里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竟然紅了,瞥了付野一眼,又挪開,竟然羞恥起來。
小聲嘀咕:「你要是處男的話,你跟我做一下愛吧。」
「…………」
付野忍無可忍,上手就想把他往外趕。
雲稚跟他相處一段時間,已經沒有之前那麼生疏了,扒拉住付野的病床跟他對抗:「哎呀,你別急著趕我走,我看你肯定是處男,不然不好意思說什麼,你別害羞啊,我也是的,咱倆一起你又不吃虧,你考慮一下嘛。」
拉拉扯扯實在難看,他嗓門又大,喊起來估計整棟樓都要知道付野是處男並且兩人準備在病房搞基了。
「你可以去找鴨子,我出錢。」
「不要!」
雲稚一點不害臊:「我有潔癖,鴨子不乾淨。」
付野簡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在這裡跟他說這個,強忍著直接把人丟出去的衝動:「加錢,找個純的。」
「不要,都是歪瓜裂棗,我就看著你最合我審美,我想跟你做。」
付野終於忍無可忍:「我是鴨子嗎!」
雲稚連人帶輪椅一起被丟到了走廊上。
付野從前受傷也不會在醫院住太久,這次不知道怎麼,卻是一直住了下去。
雲稚還沒放棄,只是稍有收斂,偶爾會冷不丁冒出來一句「你真的不想試試嗎」之類的。
付野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耐心,但他確實沒走,也沒真的趕雲稚走。
直到有一天,雲稚沒來,付野等了一天,房間裡始終靜悄悄,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呼吸聲伴隨著黃昏的夕陽逐漸落幕。
到了晚上,付野終於不再等待,親自走到了雲稚的病房裡。
雲稚躺在床上,那張一貫活潑生動到幾度令付野想掐死他的臉白如紙,躺在床上蓋著被子,輕薄薄一片,只有機器穩定發出滴滴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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