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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昭想了會兒又對著隨身鏡調整了下表情,似乎找到了門路,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笑嘻嘻地湊到謝淮舟身邊撒嬌:「小舅,你怎麼什麼都會呀?我覺得李導講戲都沒你好。」

這話明顯是誇張了,謝淮舟沒應,揉了揉他的腦袋,讓路昭自己琢磨去。

謝淮舟看著窗外重新搭建的布景,想起以前郁長澤琢磨不透人物時便會拉著他演一遍。那些情啊愛的台詞從謝淮舟嘴裡說出來總是乾巴巴的,但郁長澤卻很興奮,演著演著便滾到床上去,一邊干他,一邊和他說那些羞恥的台詞。

謝淮舟想到那人就有種說不出的煩躁,他下了車,目光在人群里搜尋了一圈沒看到郁長澤,煩躁又變成了失落。

謝淮舟避開人群,將早上那根沒來得及抽的煙續上。

薄荷味尼古丁沉入肺腑,謝淮舟卻覺得自己的心更空了,他盯著擴散的煙霧發呆,直到夾在手中的煙快燒盡了才反應過來,掐滅了扔進垃圾桶。

就在這轉身的功夫,有人從身後將他推進深處的巷子裡。

謝淮舟來不及回頭,那人就貼了上來,灼熱的掌心掀開他的衣擺探進腰間撫摸,鼻尖貼在後頸處嗅聞,呼出的熱氣像火焰般撩過肌膚,謝淮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哥哥就是用這種廉價的人工化合物冒充我的信息素嗎?」郁長澤聲音懶散,右手順著細膩的肌膚往上爬,粗糲的指尖輕輕滑過紅櫻。

謝淮舟身體猛地僵住,隨後劇烈掙扎:「滾開!」

「不要。」郁長澤像鬧脾氣的小孩,將謝淮舟壓得更緊,同時釋放出信息素。

濃烈的酒香帶著薄荷的清冽,謝淮舟的瞳孔有一瞬間的失神。

郁長澤眼角彎了彎,嘴唇貼近謝淮舟後頸的皮膚,露出尖利的犬齒,就在他咬下去的瞬間,謝淮舟爆發出巨大力量,胳膊肘狠狠往後捅。

郁長澤胸口一痛鬆了力,謝淮舟立刻轉身怒視著他:「要發情找別人去。」

「沒有別人,只有你。」郁長澤捂著肋骨可憐巴巴地看他,「哥哥下手好重,心口疼。」

謝淮舟下意識就要伸手,反應過來後手掌猛地攥緊:「活該。」

郁長澤垂下眸,像是被謝淮舟傷到:「明明你也很想要我的信息素。」

謝淮舟嗤笑,眼裡的嘲諷猶如實質:「自作多情也有個限度。你的信息素對我來說只會是累贅和恥辱。如果可以,我寧願腺體裡裝的是白開水。」

郁長澤一怔,臉上的神情收斂,目光直直地刺向謝淮舟。

空氣中薄荷酒的味道越來越濃郁,酒味蓋過了薄荷,顯露出龍舌蘭特有的酸澀、辛辣,信息素織成綿密的大網將謝淮舟緊緊包裹,滲入他每寸肌膚里。

謝淮舟手腳發軟,耳垂通紅,汗水順著額角滾落,後頸的腺體劇烈跳動發燙,提醒他此刻空氣中信息素的含量遠超正常標準。

謝淮舟固執地站在原地,直到一陣穿堂風過,他猛然清醒,這裡屬於上風口,郁長澤的信息素很可能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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