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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淮舟額角青筋跳起,嗅了嗅指尖,確定不是郁長澤尿床上了。

他又去了客廳,足夠躺下兩個人的真皮沙發堆滿了衣物,衣帽間都被他搬空了。

謝淮舟氣得頭疼,衝進臥室想把那人拖出去扔了,臨近了又不忍心吵醒,只能氣鼓鼓的去了浴室,帶著一身水汽上床,濕漉漉的腳故意踩在郁長澤的小腿上。

被子裡,郁長澤勾起唇角,將他的腳夾在兩腿間。

謝淮舟冷哼一聲,抽回腳,轉身背對著他閉上眼。

郁長澤慢慢放出信息素纏繞在他身上,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又像溫柔熟悉的手撫慰疲憊的身體,謝淮舟很快陷入酣夢中,一夜好眠。

....................

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光線透過窗簾縫隙落在深色的被子上。

郁長澤懷裡抱著人,臉埋在枕頭縫隙里,這是他睡覺時的小習慣,總像個嬰兒一樣蜷著身體將自己塞在縫隙里,前胸後背都有東西環抱才有安全感。

謝淮舟常常擔心他會在睡夢中窒息,醒來第一時間便拉開了枕頭,讓他的臉露出來。

郁長澤睡著時很乖,長睫垂落勾出兩道不算明顯的陰影,薄而紅的嘴唇微微上揚,夢裡都在笑。

謝淮舟忍不住,手指撩了撩他的睫毛。

郁長澤迷迷糊糊睜開眼,熟稔的湊到謝淮舟懷裡,嘴唇貼著他頸邊的皮膚啄吻:「幾點了?」

他剛睡醒,聲音沙啞磁性,說話時的熱氣落在裸露的肌膚很容易引起身體反應。

郁長澤原本的困意消散,手指靈活的鑽進衣擺,來回摩挲緊實的腰肢,順著微微凹陷的脊椎往上滑,停在謝淮舟漂亮的蝴蝶骨上,狠狠抓了一把。

清冽的酒香在臥室漫開,本就在信息素里泡了一夜的謝淮舟骨頭都酥了,之後的一切發生得順理成章。

謝淮舟躺在床上,睡衣早不知哪去了。

郁長澤壓在他身上,兩人的呼吸交纏,室內酒香濃郁辛辣。

郁長澤的手掌從蝴蝶骨移到胸口,粗糲的指腹繞著乳果打轉,唇舌含住另一顆裹吸,嘖嘖的水聲在臥室迴響,淫靡又放蕩。

謝淮舟從胸口到臉頰紅成了一片,他半眯著眼,放在枕畔的胳膊肌肉緊繃,五指揪住枕頭的一角用力到發白。

郁長澤把他的奶尖舔得水淋淋的,鼓起的紅豆脹大了一圈,尖利的虎牙危險地叼住它廝磨。

謝淮舟倒抽一口氣,推他的腦袋:「別咬!」

郁長澤放開了,盯著被玩得紅腫的兩處奶尖問:「這裡有別人碰過嗎?」

謝淮舟不說話。

郁長澤便故意使壞,陡然加重信息素的濃度。

謝淮舟被酒香熏得昏昏沉沉,體溫和某種欲望持續上升。

他眼皮虛掩著,透過長長的睫毛看身上的男人,呼吸愈發粗重,雙腿無意識蹬著床單。

郁長澤在他RT上擰了一把,又痛又癢的酥麻如電流般竄遍全身,謝淮舟咬著唇悶哼一聲,音調婉轉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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