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定看了幾秒,猛地吻上去。
空氣中像點燃了信息素炸彈,酒香爆裂。
郁長澤粗暴的扯開謝淮舟的襯衫,扣子崩開險些打到他的臉。
襯衫被扒下,在被隨手丟棄前,謝淮舟攔住他:「袖扣。」
郁長澤用力攥緊指尖,忍了又忍,才動作粗魯將兩枚袖扣拆下來。
滿綠冰種翡翠觸手冰涼,郁長澤拿在手裡探向他**,那裡滑膩膩的泥濘一片。
「好濕。」郁長澤的吐息落在他耳邊,謝淮舟耳朵發癢像被小絨毛撓過一遍,掌心用力把白玉似的肌膚揉出一個紅印。
「哥哥好敏感,一碰就流水。」郁長澤手指在穴口蹭動了幾下便沾了滿手淫液,雙指夾著那兩個小東西一點點塞進謝淮舟體內,
冰涼圓潤的東西,觸感格外清晰,郁長澤不敢放得太深,手指夾著袖扣在柔軟濕熱的穴腔內抽插。
透明黏稠的水液順著腿根滑過豐腴的大腿,如溪水流過膝窩,再從修長的小腿蜿蜒而下,積在腳後跟。
更多的則從股間滴在地上,連綿不斷,像一條透明的蛛絲。
郁長澤對他的身體很熟悉,不需要過多探索就能找到他的敏感點。
袖扣是傳統的子彈頭袖扣,形態類似肛塞,但小很多。
郁長澤故意用大頭端在前列腺抽插,冰涼的袖扣被高熱的肉穴捂得溫熱,他壞心眼的把東西抵在敏感處,雙手快速抖動,連綿細密的快感像涓涓細流不斷累積,即將沒過臨界線。
謝淮舟半掛在郁長澤身上,腰身顫個不停,他緊咬著牙壓抑即將脫口的呻吟。
郁長澤顯然沒那麼容易放過他,每次即將到達高潮時,他便緩了速度,不疾不徐的抽插。
謝淮舟難耐的喘息,筆挺的性器跳動兩下卻只能不甘的流出清液,他被惹急了,攀著郁長澤的肩膀重重咬了一口:「你快點!」
郁長澤低笑:「哥哥,是什麼在操你?」
謝淮舟知道他想聽什麼,羞恥得說不出話,身上像披了朝霞紅成一片。
郁長澤連哄帶騙:「說呀,說了我就讓你高潮。」
謝淮舟難耐的喘了口氣,眼尾被欺負得通紅,聲音又輕又快:「手指。」
「還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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