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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絲光線被隔絕在門外,貴賓室內沉黑如墨。

來得太急,謝淮舟沒戴人工腺體,但他早被郁長澤的信息素馴化,總能聞到若有似無的酒味。

「郁長澤。」謝淮舟低聲喚著他的名字,手掌沿著牆壁摸索。

忽然他聽見身側有呼吸聲,謝淮舟向前伸出手,還沒等他碰到人,一股力量驟然襲來,身體撞到牆壁,卻沒有預想中的疼痛,有什麼東西在身後墊了一下,隨後雙手被禁錮按在頭頂,一具炙熱滾燙的身體貼上來。

黑暗中,郁長澤的眼睛格外亮,噴吐出的氣息落在謝淮舟的鎖骨,讓他有種被猛獸盯緊咽喉的錯覺。

他努力放鬆身體以此表示自己的乖順。

年少時,謝淮舟為了更好的偽裝Alpha,曾系統的學習過Alpha相關的生理知識。

易感期的Alpha和猛獸沒有區別,暴躁、易怒、焦慮、安全感缺失以及占有欲和性慾達到頂峰......這些鉛體字在謝淮舟陪郁長澤第一次過易感期時有了具象化。

謝淮舟幾乎被折騰掉半條命,頸後的傷口就沒好過,血痂一層疊一層。身體時刻都是被填滿的狀態,要麼是郁長澤的性器,要麼是他留在裡面的東西,隨便一動就會有失禁感。

分不清白天和黑夜,隨時隨地都在做愛,吃飯、喝水、洗澡,甚至上廁所,郁長澤都在他身體裡。

那段時間,謝淮舟就像被泡在一個巨大的龍舌蘭酒桶里,酒香從他周身的毛孔浸入身體,整個如同浮在一片風雨飄搖的海域,隨著海浪高高拋起又沉沉墜下。

他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淚,又咽進去多少水,肚子是脹的,腦袋是昏的,理智崩塌,欲望透骨生香。

過剩的快感成了另類的痛苦。

身體殘留的記憶被喚醒,郁長澤察覺到謝淮舟在發抖,他停止繼續進行的動作,緩緩從他頸間抬起頭,帶著兩分委屈道:「哥哥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謝淮舟定了定神,輕輕掙動手腕:「你先放開我。」

郁長澤怔怔的看著他,似乎在理解他說的話,兩三秒後,他搖搖頭:「不放,哥哥會走...哥哥是我的...我的。」

郁長澤在他臉上咬了一口好像這樣謝淮舟就蓋上了他的專屬印記。

謝淮舟輕輕「嘶」了一聲,Alpha的虎牙尖利,還好郁長澤沒用多少力,不會讓他毀容。

「我不走。我只是想抱抱你。」謝淮舟壓低了聲音,宛若囈語輕聲哄著他,「Leo不想哥哥抱抱嗎?」

「還想哥哥親親我。」郁長澤眼巴巴看著他。

「好,Leo放開哥哥,哥哥什麼都答應你。」

郁長澤眼眸一亮,眉宇鬆動:「什麼都答應?」

「什麼都答應!」

郁長澤笑了,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那哥哥再給我操操。」

謝淮舟:......

「郁長澤,你根本不是易感期。」

「嗯。」郁長澤撕掉了偽裝,懶散又輕佻地抬起謝淮舟的下頜,拇指在他的唇瓣處揉弄,「我很高興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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