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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

「沒想好,總之不會為難哥哥。」

「可以。」

謝淮舟話音剛落,郁長澤生怕他反悔,立刻喊道:「導演,我們選小破屋。」

鏡頭適時的集中在他倆身上,段雪和孟晴一臉震驚,雙手合十,衝著他倆誇張地拜了拜:「感謝郁哥、感謝謝總。」

「從今天開始,你們指東。」

「我倆絕不往西。」

「你們偷狗。」

「我倆絕不摸雞。」

謝淮舟被她倆說相聲似的一唱一和逗樂,回去的路上還在打聽段雪是哪個經紀公司的,以後能不能合作。

小瓦房的真實環境比照片裡的還差,空間狹小、採光弱,好在節目組還沒喪心病狂到讓他們吃喝拉撒都在同一間屋子裡,在後院搭了個臨時的衛生間。

郁長澤送他的蓮花謝淮舟帶了回來,沒有花瓶,就把喝完的礦泉水瓶撕掉標籤灌上井水放在窗台,蓮梗微彎,花苞低垂,恰似一抹不勝涼風的嬌羞,在暮色下,自成風景。

謝淮舟有些遺憾無法拍照,不能將此刻記錄下來。

Leo送給他的花,已經很多年沒有收到了。

節目組臨時搭建的衛生間只上了一層水泥,房頂用鋁棚遮擋,熱氣一出來,整個房間就變成了蒸籠,煙霧繚繞。

謝淮舟身上全是泥,就算沒有潔癖,此時也覺得埋汰。

污水順著身體紋理往下淌,謝淮舟擠了沐浴露往身上抹,乳白的液體滑過鎖骨,浴室門咔嗒一下打開又關上

謝淮舟望著來人不贊同的皺起眉:「我只想和你上綜藝,沒想公開出櫃。」

郁長澤打了個哆嗦,濕漉漉的短袖貼在身上:「哥哥,我冷。」

在荷塘里鬧了那麼久,就算穿了下水褲裡面的衣服也全濕了。

「泥巴黏在身上也不舒服。」郁長澤側過臉給他看頭髮上結團的污泥。

謝淮舟不說話了,郁長澤順理成章的脫光了衣服和他擠在同一個淋浴頭下。

水聲嘩啦,狹小的空間內,隨便一個動作都會碰到彼此。

謝淮舟垂著眼盯著地上從郁長澤身上流下的泡沫淌過他的腳面。

溫熱的身體貼上脊背,後頸的軟肉被叼住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又細細舔舐,郁長澤漫不經心說:「哥哥,導演只給了一個小時的洗漱時間。」

明明是很普通的一句提醒,謝淮舟卻聽出別樣的意味,他喉結滾動,因為緊張或是興奮嗓音變得暗啞:「知道。」

郁長澤低笑,抵在頸後的犬齒驀地用力刺破皮肉,信息素蜂擁著灌進萎縮的腺體,謝淮舟一瞬間失神,濃郁的酒香侵占腦海,鎖骨到胸口都泛著紅潮,劇烈的飽脹感充斥身體,讓身後那處更顯得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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