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處顏色要深些,褐色的,昨夜被按在雞巴上磨,微微有些泛紅。
郁長澤用唇色一一撫慰,嘗到一點淡淡的血腥味。
謝淮舟羞恥地想閉攏腿,剛合上就被強制掰開,腳掌踩在郁長澤的肩上蹬了蹬:「Leo,別...這太奇怪了。」
「不舒服嗎?」郁長澤抬起頭,漂亮的臉上一片潮紅,嘴唇水潤潤的。
謝淮舟都不敢看他:「你直接進來就好,沒關係的。」
「可是我喜歡給你舔。」郁長澤握著他的腿根親了親,腿根的軟肉吸進嘴裡,「啵」一聲響,「很嫩、很甜,哥哥的反應也很有趣。」
他說著探出舌頭舔了舔近在咫尺的囊袋,略微冰涼,燥熱的舌面一接觸。
謝淮舟便倒吸了一口氣,腰肢亂顫。
「很爽是不是?你都流了好多水。」郁長澤抬起手給他看掛在指尖的透明黏液。
謝淮舟羞恥地捂住眼睛,自暴自棄道:「只要你不憋得難受,那就隨你吧。」
郁長澤低笑了兩聲,又重新埋在他身下。
從水潤潤的後穴舔到不斷流腺液的性器,還試圖深喉了幾次。
謝淮舟抓著他的頭髮,逼他把性器吐出來,斷開時龜頭到他的唇角牽出一條銀絲:「我昨天射了四次,你現在把我口射了,是想我死在這兒?」
於是那條蒙過他眼睛、捆過手腕的領帶最後又綁在了性器根部。
郁長澤還惡趣味地扎了個蝴蝶結。
穴口被唇舌玩弄了多時,柔軟濕潤,龜頭抵在上面一挺腰就肏了進來。
郁長澤的動作很溫柔,相較於昨夜激烈狂暴的欲望發泄,他更想得到謝淮舟的表揚。
伴侶的認可、誇獎和讚美,讓他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是可以讓老婆開心的,老婆開心了就不會丟下他。
可是謝淮舟太內斂了,除了偶爾泄露的呻吟和喘息,大多數時候他都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於是郁長澤更加賣力,觀察他的表情,舔奶尖或者頂著騷點磨。
謝淮舟被干到渾身亂顫,嘴唇微張著露出一點肉紅色的舌頭,來不及咽下的涎水順著下頜淌在脖頸上,渾身沾滿酒香,身體飄飄然。
「哥哥,喜歡這樣肏你嗎?裡面吸得好緊,明明昨天才肏過。」
謝淮舟嗚嗚咽咽地附和。
郁長澤含住他的唇,吸他的舌頭,嘴裡的咸腥味,謝淮舟也嘗到了。
他扭頭躲開:「髒。」
郁長澤不滿道:「這是你自己的水!」
謝淮舟還是嫌棄。
郁長澤在他頸窩拱來拱去,牽著他的手去摸兩人的結合處。
為了讓他舒服,郁長澤還有四分之一的雞巴沒肏進去,可憐兮兮的露在外面。
「哥哥,我弄得你舒服嗎?誇誇我嘛。」
謝淮舟只好誇他,可搜腸刮肚也只會來回說著「Leo很棒,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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