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溫疏晏那個死了的徒兒,他可想不出溫疏晏能想著誰,連與他說話都沒有聽到。
莫不是這些菜里有那個死人給溫疏晏做過的菜,亦或者是他喜歡的,讓溫疏晏想起來了。
這般想著,他倒也覺得,眉頭皺的更緊了,一個死人也值得溫疏晏這般的掛念。
溫疏晏聽到這話以及他喚自己的稱呼,不似之前那般喊自己阿疏,心中稍稍有些失落,但也知道為何,他想君子定是恨自己的。
怎麼會不恨呢,自己可是在利用完他後便將他給殺了,甚至連留情都沒有。
是他親手打碎的,又如何能讓君子不恨自己。
他不奢望君子能原諒自己,只要他還活著便可以,即使永遠都不認自己。
也不敢開口去說那些事,他怕君漸行會因為厭惡而不再見他,倒不如就像現在這般。
就是他還是聽不慣君漸行說話這麼陰陽怪氣,和君子完全不同,不過也不覺得刺耳了。
他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君漸行見他低頭又坐回去,雖心裡邊兒依舊還是在吃那個死人的醋,不高興溫疏晏為何總是去想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但也捨不得甩袖離開,因為今日溫疏晏難得的沒有與他如之前那般的疏離,就是看著溫疏晏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去抱他。
他已經好久沒有抱溫疏晏了,而且溫疏晏真的瘦了好多。
想到這兒,他又將一個流沙包放到溫疏晏的碗中,道:「涼了就不好吃了,總不至於綺夢主人還想把自己吃過的再給其他人吃吧。」
「好。」溫疏晏此時也有些習慣君漸行這總是陰陽怪氣的說話,同時也有些想笑,為何明明是同一個人怎得能有如此大的差別。
而且很奇怪,他從來沒有在君漸行的身上探到過任何屬於自己的氣息,按說他和君子雙修了這麼久,多多少少也該有些他的氣息才是,但是一點也沒有。
最重要的是,君子是天生爐鼎,可君漸行似乎不是。
這也是讓他覺得這兩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的想法,畢竟天生爐鼎可是無法被偽裝的,君子的體質便是天生的,那君漸行必然也會是天生爐鼎,可他卻並未探查出來。
除非君漸行用了什麼法子將其隱藏了起來,所以自己才沒有探查到。
如此想著,他倒也覺得是這般了。
這是個極大的弱點,若是被其他人發現,君漸行的情況也就不會太好。
至於為何沒有從君漸行的身上探到屬於自己的氣息,他猜測只有一個可能便是與自己見面的不是君漸行的本體而是他自己幻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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