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和魔尊是什麼關係?」
這樣顯然是極其冒犯的,放在以前,謝明淵怎麼也不會相信自己能做出把師尊困在床上這種事來。
可現在卻遠遠覺得不夠。
只要一想到師尊曾經來過這裡,是和另一個男人,他們可能撫琴、畫畫、溫酒、煮茶...謝明淵就悶得快要瘋掉。
籠罩在上方的氣息讓白戎不適,白戎試圖揮退謝明淵,卻被謝明淵握住手腕,纖細的腕骨被牢牢握在薄繭的手心,指腹抵在跳動的脈搏,更是無法掙脫。
白戎止不住的咳了幾聲,仰起蒼白的臉看謝明淵:「你要發什麼瘋?」
謝明淵聲音冰冷又低沉:「師尊難道忘了嗎,當初在八卦谷,師尊就是這樣制住弟子的。」
舊帳。
這舊帳躲不開的,白戎迎著謝明淵的視線,坦然承認了:「是我。」
為了激謝明淵入魔,即便白戎生出過不想讓謝明淵知道真相的荒謬心思,還是及時遏止了,他讓謝明淵親眼看到真相,讓謝明淵入魔,甚至連性命都打算賠給謝明淵,現在還會怕再親口承認一遍麼。
可謝明淵哪有要他性命的意思,謝明淵在憤怒,卻不是含著殺意的憤怒,而是另一種洶湧的憤怒,一股腦地壓在他身上,包覆著他,要將他卷進漩渦。
謝明淵:「魔尊的劍,魔尊的功法,就連明鏡台里都還殘留著師尊和魔尊在一起時的殘影...弟子從來不知道,師尊原來是外冷內熱,心中能惦記一個人惦記到這種程度呢。」
聞言白戎卻是一怔,直直看向謝明淵:「你說什麼?」
謝明淵氣笑了:「什麼?師尊難道還要弟子再重複一遍嗎?」
白戎皺眉:「明鏡台里和魔尊的殘影?」
這是什麼東西?
「是啊,弟子一開始還奇怪,為什麼會在明鏡台里頻頻看到不認識的男人,直至來到魔宮,來到這處園林,發現那處畫室,看到師尊為他畫的畫,這才知道他的身份。」謝明淵攥住白戎的手腕緩慢收緊,想要施力,又克制這股力氣,說到最後,他已將白戎的手牽到唇邊,稍一低頭,嘴唇都能觸碰到骨節分明的玉白手指。
白戎都沒來得及注意這舉動,緊接著問他:「你如何知道那是我畫的畫?」
這就是承認了!
雖然知道,可真從白戎口中得出答案...謝明淵的臉一瞬間黑沉下去,薄唇抿成薄薄一條線,氣息都是陰沉,甚至都不記得克制力道,把白戎手腕攥得緋紅。
「師尊和魔尊是什麼關係?那日在東境,弟子問是不是要去黑漩秘境殺了魔尊,師尊便表情不對...」謝明淵垂斂眉目,表情壓抑又克制:「師尊,你與他是兩情相悅嗎?」
白戎目中閃過一絲匪夷所思:「你在說什...」
話都沒說完,謝明淵低頭,溫熱的兩片唇貼了過去,將白戎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吞進了唇.舌。
一時間屋內無比的靜寂。
白戎直接愣在床.上。
直到溫熱的觸感進一步侵略進牙.關,往更深處探索,白戎才終於反應過來謝明淵在做什麼,頓時猛地睜大眼睛,琥珀琉璃似的瞳孔險些逼成虎獸的豎瞳。
這是在做什麼?
謝明淵是在做什麼?
白戎猛地推開了謝明淵。
他才甦醒過來,虛弱不減,氣喘吁吁,為了推開謝明淵,本能之下動用了神魂之力,渾身都蒙發著一層瑩潤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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