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西澤兩步走到面前,菲尼克斯不自覺地往後退,腿彎磕到單人床架,眼看要倒下,身體卻被西澤有力的長臂撈起,緊抱在懷裡。
太用力了,菲尼克斯覺得自己骨頭都被西澤摟得發疼。
那雙懾人的赤紅眼睛近在咫尺,像是要把他看透看穿。
這樣窒息的擁抱,菲尼克斯掙動不開,還被西澤一口咬住了肩膀。
「嘶--」這混球,是下了死力氣在咬。
他還沒說什麼,嗚咽聲卻先傳入耳朵。
西澤隔著衣服咬他不鬆口,喉嚨里擠出野獸一樣哀鳴的低吼,濕潤的觸感透過衣物傳到皮膚,黏糊糊的。
菲尼克斯輕聲嘆息,垂在身側的手揚起又放下,最後還是輕搭在西澤腰側。
原來他也沒自己想的那麼灑脫。
西澤身體的重量突然壓下來,菲尼克斯扛不住,跟著倒在窄小的單人床上,被西澤和他寬大的斗篷完全籠罩在身下。
「菲尼克斯,菲尼克斯,我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再離開。」西澤喃喃間帶著熱燙的呼吸氣流,噴灑在他脖頸間的皮膚,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他這才察覺到西澤異常熱燙的體溫,和鼻尖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身上的重量陡然變沉,西澤的腦袋軟塌塌地歪倒在他頸側,**。
「西澤!」菲尼克斯用力伸手一推,總算掙脫了西澤鐵鉗一樣的懷抱。
西澤正面仰躺在床上,臉上一片濕潤,雙眼閉著,看著是暈了過去。
斗篷散開,胸前的深綠軍服氤氳出一塊更深的顏色,菲尼克斯伸手一沾,指尖血紅。
菲尼克斯慌亂地起身,要拿光腦撥打急救電話,剛轉身,就看到了門口不知何時出現的幾隻軍雌。
「將軍傷口崩裂發熱,只是暫時昏迷,不會危及生命,請您先放心。」
軍醫熟練地給西澤換下滲血的紗布,清理血跡,抹藥包紮,餵藥。
帶血的軍服和斗篷都被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搭著,菲尼克斯一直在床邊看著。
看著西澤那道從胸腹蜿蜒到鎖骨的駭人傷口,紗布揭開的時候,血肉模糊。
這個瘋子。
都這樣了,剛才還那麼用力的摟著他不鬆手,傷口怎麼會不崩裂。
「那他被禁藥激起的僵化反應呢?」菲尼克斯挪開視線,清了清嗓子,問道。
軍醫搖頭,收拾好醫療箱,對著菲尼克斯恭敬地敬了個軍禮:「先生,將軍今晚就交給您照顧了,我們會一直守在門外,明天一早便會離開。」
擠滿軍雌的小房間一下又空了,只剩下他倆。
軍醫搖頭,總不會是好的意思。
這一晚發生的事情太過突然,菲尼克斯坐在床邊,伸出手放在西澤側臉上貼著,掌心很快升了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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