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裡已經有點濕潤的粘稠感,貼著皮膚不太舒服。
菲尼克斯當然也清楚這一點,他傾身上去抱著西澤,手掌往下滑,摸進同樣柔軟的家居褲里。
手指揉著,往更柔軟濕熱的地方一點,西澤閉著眼哼了一聲,菲尼克斯笑得有些惡趣味,「又濕了,寶貝。」
果然,這話說完,西澤臉頰耳朵尖都開始泛紅。
大底是雄蟲信息素吸收得足夠多,西澤身體上的蟲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消退了不少,孕育更是讓西澤整個兒都變得紅潤漂亮,像一顆被擦掉些許灰塵的夜明珠。
但今天西澤肉眼可見的有些疲憊,菲尼克斯也不打算做什麼,只是笑著摸一會兒。
幫著西澤一起洗完澡,到床上面對面地摟著。
西澤確實是困了,窩進他懷裡就閉上了眼睛,呼吸平緩。
「亞特修說你救過他,是在上次戰爭中嗎?」菲尼克斯輕聲問。
西澤帶著鼻音嗯了一聲,慢騰騰地補充:「當時他也被禁藥操控,事情結束後我找到他,給他注射了研究所的抑制劑,安排他和里爾一起住進了醫院治療。」
戰爭中被俘的事情,西澤一直抗拒跟他說具體的細節,但菲尼克斯知道,當時的情況,肯定險之又險。
「今天情緒不好,也是因為亞特修嗎?」菲尼克斯覺得自己應該猜得八九不離十。
西澤是很內斂沉穩的雌蟲,基本沒在其他蟲面前,過多展露情緒。
懷孕六個多月以來,不管他做什麼飯菜,西澤從來都是照單全收,像今天晚上在飯桌上說不想吃的那一幕,還是第一次出現。
關鍵是在里爾和亞特修還在場,西澤這倒不像是飯菜不合胃口,而是在故意顯示著他們之前的親密。
能讓西澤這樣做的肯定不會是里爾,那就只能是亞特修了。
果然提到這兒,西澤睜開了眼睛,摟著他的脖子抬眼看他,眼裡透著糾結。
西澤話在嘴裡打了幾個轉,還是忍不住問出來:「你們當初在一起過嗎?」
「沒有。」菲尼克斯回答得很快,他以為西澤只是因為他和亞特修的朋友關係吃醋,沒想到西澤已經想得這麼歪了。
「從來沒有。」菲尼克斯再次強調,輕嘆了口氣:「我說你怎麼今天一天情緒都不高,想這些事情,心裡難受吧,怎麼也不問問我。」
西澤有些沉默,完了只輕聲說,「我不敢。」
以往的那些事,不是說能抹掉就能抹掉的,西澤心裡還是顧忌著,他明明清楚地知道,菲尼克斯現在對他感情的忠誠和專一,但他就是忍不住胡思亂想。
「雄子,你會不會覺得我煩,我也知道以前那些事情是我自己活該,但我一想到那次亞特修親你的畫面,就很難受。」
西澤自暴自棄地道:「亞特修是只挺好也很勇敢的雌蟲,在禁藥戰爭中,在最後的關頭,他也幫了我很多,他又是你唯一的朋友,但我也知道他一直喜歡你,我想到這兒,就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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