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三少看這場面,唯恐自己不合群被看出異樣,也裝出長出一口氣的安心。
但一想到那小混球是吃偉哥吃進的醫院,霍嶸這勉強向下的沉重唇角就忍不住抽搐。
這補藥又不是糖塊,還能一顆接一顆地塞?沒看見使用說明?
還有,是誰教給他弟弟吃這玩意的?小小年紀就開始風流縱慾了?
這還是他看張三級碟片都要長針眼的弟弟嗎?
這是被人帶壞了吧?
霍老三腦海中飛速掠過了鄭爺的臉,毫無疑問,霍峋在燕城接觸最多的人就是鄭秋白,但很快,他又自我否定搖搖頭。
不能是,不應該。
霍嶸前年來過金玉庭捧場,這地方就是個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場合了,半點暗示意味的生意都沒有,來往談的都是正經事。
至於鄭秋白,那本身就是個行走的巨大迷魂藥,犯不上弄那種下流藥物,就多的是哈巴狗追著他西裝褲角死纏爛打。
在金玉庭,能見到鄭老闆,坐下說說話喝杯酒,能比啃一盒偉哥還舒坦。
於是這一路上霍嶸已經開始幫鄭秋白開脫了,他就怕霍峋這檔子事,被自家護犢子的哥嫂怪罪在老同學身上,再將人家當靶子發泄。
鄭秋白多能耐霍嶸清楚,他想拿捏霍峋那小玩意就跟玩似的,同樣,他有多靠譜,霍嶸也清楚,不然也不能放心把弟弟推到燕城。
這應該就不是在鄭秋白眼皮子底下出的事。
估計是霍峋那沒社會經驗的公子哥著了邪門道兒。
當霍嶸跟著哥嫂擠進狹小的單間病房,親眼看到坐床邊穿著病號服輸著液卻滿面紅光的小弟,再對比站在房間一角臉色蒼白的老同學。
他的腳步當即調轉了方向,更確定了一開始的想法。
可怎麼吃藥的是他弟,看著跟被吸乾似的是鄭秋白?
「秋白,好久不見了。」坐在病床前的霍峋一見霍嶸溜邊兒去接近鄭蝴蝶,立馬就要起身站過去,奈何陳禾跟霍源一左一右擋在了他眼前兒,像兩尊大佛。
霍峋只能安分叫人,「大嫂,二哥。」
「峋峋啊,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這都——」陳禾預想的畫面太悲慘,結果當面一看,霍峋和尋常時候沒什麼兩樣,那是半點病容都沒有。
可話都說出口了,她只能繼續道:「這都鬧進醫院了!你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幹什麼!有什麼想不開的!?」
霍源扶一扶臉上的鏡片,「你已經十九歲了,做什麼事情都該顧及些家人,還好爸媽不在家。而且有什麼事過不去?要你這麼作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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