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他尚有印象的記憶里,霍峋很久很久沒有出現過,了無音訊,全然陌生。
難道這小子那麼多年都是躲在角落裡一邊畫圈圈詛咒葉靜潭、一邊偷偷暗戀他嗎?
這種事只會出現在老土的愛情電影裡,而不該出現在血淋淋的現實里。
同樣,鄭爺也不希望現在的霍峋因為那檔子事對他產生什麼錯誤的處男情結,進而耽誤了正確的人生進程。
霍峋本該是不亞於葉靜潭的存在。
「時間不早了,」鄭秋白抬手看了眼腕錶,態度自然,「你是自己開車去金玉庭住,還是跟我上樓住一晚?」
難為情的霍峋一句心事都還沒提,可他所有的話全數被鄭秋白堵回了肚子裡。
如鄭爺預料,霍峋開車走了,看樣子快氣壞了。
鄭秋白摸著自己空蕩蕩的肚子上樓,說了那麼多話,他現在感覺有點餓了,甚至很想吃金玉庭後面那條街上賣的大碗板面。
精確到店面的嘴饞叫鄭爺右眼猛跳。
這是一種不祥的預感。
霍峋回去的晚,李晌已經先挑好房間睡下了,只有元麒龍坐在沙發上抽雪茄,他看見回來的霍峋,揚揚手,「迎賓送的,要不要來一支。」
「不要。」霍峋不抽菸,他把車鑰匙放到玄關的裝飾立柱上,脫掉外套往臥室走。
「咱什麼時候回去?」元麒龍跟在他身後,煙燻火燎。
「你隨時能走。」霍峋心裡亂糟糟,煩的要命。
「該見的人你都見到了,還不回去?」
「不回去。」
元麒龍的腳步一瞬頓住,wo操一聲,「你還真是來見那個男公關的?」
元麒龍那在港灣混這兩年不是蓋的,一雙眼練就火眼金睛。
那鄭秋白看似是個大會所的老闆,是個款兒爺,但那也就糊弄糊弄普通老百姓,對於他們這樣的人,這就是個公關,說難聽點,賣笑的。
賣不賣身,有待商榷。
「你瘋了?你家裡知道了嗎?知道了?難怪你哥要讓保鏢盯著你,還找人給你相親,你怎麼也不知道瞞著點兒吶?」元麒龍第一反應,都不是驚駭霍崢這小白楊變成了歪脖樹,而是擔心霍峋給家裡揍死。
「早晚得知道,沒想著瞞。」霍峋道:「還有,他不是男公關,是那群哈巴狗腆著臉圍著他轉,一群不要臉的東西。」
元麒龍就差把嘲笑寫在臉上了,「霍少,那群是哈巴狗,你又是什麼,上趕著倒貼的小金狗?那不都是狗囉!」
霍峋黑下臉,「你滾。」
元麒龍搖頭,好言相勸,「不管他是什麼,也不管你是什麼,玩玩就得了,別真陷進去,掉價兒。」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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