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了兄弟的愛情事業,李晌只能忍了,一邊給鄭秋白送貨,一邊暗地裡恨元麒龍回到港灣上學去了,沒辦法在這裡和他同甘苦共患難。
鄭秋白對李晌有印象,第一次在醫院見到來人,還有些意外,隨即拿出金玉庭招待客人的氣場,讓對方坐下。
李晌拎著大包小包,全是精美禮盒裝的水果滋補品營養品,除卻他按照霍峋需要專程去外面買回來的,還有各路人馬給李家幾位行長送的禮,各種口服液大補藥,擺在家裡也沒人吃,來探病正合適。
不過他統一把功勞歸給霍少爺,「這都是霍峋讓我給帶來的,他雖然在家裡不能出門,但心裡都惦記著呢,我還從來沒見過他對誰這麼上心呢。」
李晌這人,有腦子,但腦子不多,在鄭爺眼前,他就是徹徹底底一小孩,說話很可樂。
「你和霍峋,怎麼認識的?」
「我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鐵子呢!小時候我住我姥家,和他一個院兒的。」李晌謝過阿良給他洗的蘋果,一邊啃蘋果潤喉,一邊就開始往外捅咕霍峋小時候那點事。
小男孩小時候那點玩笑,不過就是玩玩彈珠、上樹掏鳥蛋、自製彈弓比準頭、衝著牆根兒撒尿比誰射的遠。
霍峋呢,從小勝負欲就很強,不服輸,這些事,他都得拔得頭籌才稍微露出點輕快嘚瑟的模樣,不然就總沉著一張臉,像誰都欠他八吊錢。
「他從小就聰明,德智體美勞,大概只有德行沒太發育好。他從二年級就開始跳級了,大學上的也早,這不如今都大學畢業了,我還在念書。」李晌長吁短嘆。
「他上過大學?」拍著小腹認真聽講的鄭爺詫異。
「當然了。」霍峋正八經的京市大學經管畢業生,說句天才也不為過,「他的一位老師當初還準備給他申請直博,就是他不肯念了。」
鄭秋白真是不了解霍峋,他一直都以為霍峋是那種不好好學習、但在金融方面有神通天賦的輟學實業家。
「為什麼不肯念?」這年頭博士還是好值錢的學歷敲門磚。
「因為掙到錢了。」李晌話說得直白,「如果只是小打小鬧十來萬,繼續讀書肯定是最好的選擇,但他還是學生的時候,就靠炒期貨就輕輕鬆鬆到手幾百萬。」
這都已經不是讀書就可以創造的價值了,而是純粹命里有這個玩意了,學不來,也求不來。
李晌家裡都是做銀行的,大概全國老百姓手裡有多少存款,這存款總量的中位數、平均數是多少,他都清楚的不得了。
錢這玩意,有多難掙,多難存,他葉門清。
霍峋,已經遠超一眾同齡人,甚至在大他二三十歲的長輩面前,創造的價值也毫不遜色。
「這哪裡還有讀書的必要。」
鄭秋白也覺得是這個理,「那為什麼他家裡反對的聲音那麼大?」都把人逼的離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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