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爺也是第一次見霍峋大動肝火,那雙暗色眼眸里的痛楚,不亞於上輩子自己站在麵館里沖對方提分手時的模樣。
鄭秋白也心疼,「對不起,我錯了。」
如果換個人說這種話,霍峋都要懟一句『對不起有用嗎』。
捅人一刀子說句『對不起』,合著這一句『對不起』是金瘡藥,那麼靈。
但鄭秋白講出來的就是有用,能將霍峋的傷口眨眼癒合。
霍峋抽抽鼻子,偏過頭去看窗外的雨幕,不想叫鄭秋白看清他的紅眼睛。
鄭爺趕忙解開身上的安全帶,傾身過去繼續哄,「對不起,我真的錯了,以後我什麼都會和你商量。」
霍少爺依舊不肯扭頭過來,「那你以後什麼都聽我的?」
「?」他剛剛說的好像是『商量』。
「不聽算了。」
「聽,聽你的!什麼都聽你的。」
上輩子擱葉靜潭手裡都沒有過夫管嚴日子的鄭爺,這輩子也是栽霍峋的手上了。
誰叫霍峋難過,鄭秋白也會跟著心疼。
霍峋對他的好,他都明白。
鄭秋白在霍峋的監管下,將這些新發現和推測交給了警方去核實。
只是坐以待斃,等著警察的調查結果,鄭爺肯定是坐不住。
鄭達偉和鄭母的例子在先,他不敢想鄭星星會遭遇什麼樣的對待。
阿良帶了幾個人,冒著毛毛細雨回到小鎮上,又是散煙又是套近乎,來往在鄭家住的臨近的幾戶鄰居間,嘗試打聽出一周多以前,從燕城來的『大善人』是何模樣。
萬一有人看見了,萬一有人記得呢?
還真有人記得些信息,「沒看見人,看見他家門口的車了,是輛白車,車前頭還趴著一隻銀色的狗,一看就貴得很。」他家小孩還想把那銀狗摘下來,愣是沒拔下來。
霍峋聽到阿良傳回來的消息,眼神一頓,似乎有什麼東西從他腦海里滑過,「白車,車標是銀狗?」「你知道?」
「好像……」
如果車標不是銀色的狗,而是一隻銀色的豹子,那這輛車,霍峋有印象——葉靜潭的車。
霍峋與他在樓下對峙那天,葉靜潭先一步開車離開,車頭上昂首的銀質豹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不認得豹子車標的人,錯誤把它當成一隻狗或者一隻貓,也有可能。
「好像什麼?你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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