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白看著霍峋換了衣服關上家門,他覺得霍峋好像有點不對勁,又說不出具體哪裡不對勁。
不過兩位保鏢中的一個也跟著霍峋一起出門了,這才讓鄭爺稍微放下點心。
只是他和葉聿風坐在沙發上,直到電視裡的《新聞聯播》都開始了,都沒等到霍峋從外面買菜回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天很快黑的像夜裡九點。
葉少爺捂著肚子說餓,用賤爪子伸手去夠桌上鄭秋白寫的筆記,「狗標白車?哪有這樣的車標,是不是把豹子看成狗了?」
鄭秋白也有點餓了,起來往廚房走,想從冰箱裡翻點水果吃,「豹子?」
「對,我爺爺給那小賤種買的車就是豹子車標,也是輛白的。要我說,經常跑工地的人,就不該開白車,三天一小洗,五天一大洗……你看什麼呢?」葉聿風跟屁蟲一樣,跟著鄭爺進了廚房。他見鄭秋白摁著冰箱門,一動不動,便把腦袋也湊了過去。
「咦,這冰箱裡不是挺多東西嗎?這還要出去買?咋,霍少想做個滿漢全席?」這家裡就這麼幾個人,做太多也吃不完啊。
鄭秋白沒空理他,沖回客廳抓起手機就開始給霍峋撥電話。
一次未接,兩次未接,第三次依舊是忙音。
打不通霍峋的電話,鄭秋白把目光落向角落的保鏢,「你能聯繫上你那個同事嗎?現在給他打電話,我要知道他們到底在哪。」
不等保鏢打電話,門外有人敲門,打開門,正是另一位保鏢,「霍少說他有事出去一趟,讓我回來保護鄭先生。」
「他有什麼事?」鄭爺眉頭打結。
保鏢搖頭,「他沒講,但他說讓您別擔心,不管怎樣,就留在家裡,哪也別去,就等他回來。」
拙劣的謊言總有被拆穿的時候,但這些是霍峋的真心話。
他慶幸葉靜潭是直接來找他,而不是去刺激鄭秋白。
霍峋按照電話里的信息,開車到了一幢廢棄工廠,這地方從前是燕城三環內一家製藥企業的廠房,現在按照城市規劃搬遷出去了。
地皮屬於立人集團,地面上的三層廠房被拆了外牆,剩下的承重牆和主體只等一次性爆破,就會徹底化作廢墟。
霍峋的車剛開進黑洞洞沒有燈光的廠區,暗處里蟄伏好的鬣狗便一哄而上。
霍少爺下車後隨手在工地上撿了根鋼管,他的格鬥技巧加上爆發力,眨眼放倒了一圈人,但到底雙拳難敵四手,很快被鉗制住,手裡的鋼管也給人搶去了。
葉靜潭確認沒有威脅,這才從暗處走出來,目光戲謔地盯著霍峋流血的唇角,諷刺道:「讓你一個人來,還真就一個人來了。要說鄭秋白手裡那麼多狗,你是我見過最聽話的那條,他要你怎樣,你都干。」
霍峋被罵並不惱,他樂意為鄭秋白付出一切,雖然被短暫壓制著,但他也瞧不起葉靜潭,「我以為你約我是為了一對一,這樣我還能把你當成個男人看,沒想到,你就是個沒種的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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