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不鬧鬼的,他不在乎,他現在就想找個清淨無人的地方,速戰速決,把紅著一張俊臉兒的霍峋給吃了。
鄭秋白自打懷孕之後,也不再是先前那麼無欲無求的德行了,不過這肯定是激素影響,食色性也,是正常的狀態,而作為孩子的爸爸,霍峋有義務幫他解決這些困擾。
修理漏水的地方,霍師傅很在行。
霍峋將車停進一棵已經被枝條拉歪脖子的柳樹下,關閉車燈那一刻,鄭秋白已經從善如流地靠了過去,像個要吸陽氣的妖精似的,點點自己的唇,勾引霍少爺吻他。
憋著火氣想要發作的霍少爺那能上鉤嗎?
當然不能,他只是覺得,封住鄭蝴蝶的嘴巴,罰對方幾分鐘呼吸不暢,也是一種懲罰。
要說穿寬鬆的運動著裝還有一點好處,那就是脫衣服方便,這大褲衩可比那暗藏好幾個安全扣和拉鏈的西褲方便拆卸多了,鄭秋白兩條格外優越的長腿,在暗色的夜裡,白的簡直發光。
只是關鍵時刻,霍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褲腰,緊緊的,「不行。」
「你不行了?」鄭爺居高臨下,聞言大驚,視線忍不住下垂,熟悉的巨大叫他鬆了一口氣,「這不是好好的?」
霍少爺生氣了,彆扭地轉了轉腰,用喝了兩噸醋的腔調問:「你是怎麼知道這種地方的?」
是這輩子和別人來過?還是上輩子和葉靜潭來過?
這有了兩輩子的記憶,霍峋吃醋都直接來雙份兒的,心眼子小的夠嗆,也是潔癖發作,他不樂意和鄭蝴蝶去帶著別人記憶的地方。
「我十來歲就搬到燕城了,知道這個公園有什麼問題嗎?」鄭爺伸手,把霍峋糅雜不甘和怨念的臉擺正,「你是覺得,我和別人來過?」
霍峋不吭聲了,不過那黑沉沉的瞳仁里可寫滿了不高興。
鄭爺氣得有點想笑,但還是耐心道:「霍峋,我對別人,沒有對你這麼熱衷。」
「所以放心吧,這麼刺激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干。」鄭秋白對著霍峋的耳廓輕輕吹氣,撩撥男人的手段,他真是手到擒來。
鄭秋白本意是速戰速決,家裡還有個孩子,太晚回家不放心。
只是霍峋憋了太久又被鄭蝴蝶撩撥大勁兒了,那真是大顯神威。
最終兩個人到家時,都快凌晨兩點了,鄭秋白還是被霍峋背進家門的,還好鄭星星睡的沉沒有被吵醒,不然鄭爺真就要丟人丟個大的了。
兩人簡單洗漱完上床休息時,霍峋相當殷勤地為鄭蝴蝶揉剛剛在車上有點抽筋的小腿和酸麻的腰。
鄭秋白被他揉搓的昏昏欲睡,背過身慵懶地蜷在被子裡,只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放在霍峋的腰間。
就這個溫馨又安靜的節骨眼兒上,認真做技師的霍少爺看準時機,「你覺得我們換個房子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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