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敏了。」鄭爺順了一把濕漉漉的頭髮,「燕城現在滿大街都是亂飛的楊絮。」所以他出門都儘量把自己捯飭地嚴實些,不給楊絮趁機而入的機會。
「我記得,你對楊絮過敏。」霍峋輕輕咬住那片紅,狗似的啃了啃,他還記得去年第一次見到鄭秋白脖子上的過敏紅疹時,沒細看,粗略掃過還以為是別人留下的吻痕。
當時鄭秋白好像也耐心給他解釋來著。
「別咬,癢!」過敏的癢,一旦被喚醒,那簡直是鑽心撓肝,不吃過敏藥都不成。
霍峋繼續咬,「口水止癢。」
「?」這歪門邪道鄭爺第一次聽說。
很快他就知道了這口水止癢的具體原因,那紅疹上啃的都是牙印子了,癢的確是沒了,但疼。
難為霍峋下的去嘴。
「你也不嫌髒?潔癖呢?」
「潔癖?」潔癖是什麼?
霍峋還樂意抱著鄭秋白張嘴咬呢,可見他的潔癖是一種指向性很明確的矯情。
從衛生間出來時,鄭爺腿根都麻了,抬頭看了眼表,差不多也要到小花生吃凌晨加餐的時候了,這餵孩子的工作自然落到了霍峋身上。
霍爸爸套上條睡褲就去當保姆了,他吃飽了,兒子也得填飽肚子。
睡得正香的小花生被他輕輕拍醒,塞上奶瓶,餓肚子的花生盹還沒打完呢,就全憑本能喝起來了。
霍峋一邊給小花生餵奶,一邊和鄭秋白提議,「這次把花生帶過來,就讓他在適應和你分開前,都和你待在燕城吧,這邊氣候更干一點,港灣那邊濕熱太大,孩子都容易起疹子。過一陣Asha和曾老師我也會安排她們飛過來。」
「在燕城,親近熟悉的人也多,更適合小花生去接近外人,也有人能接濟體諒你。」省的鄭蝴蝶在港灣缺乏熟人與朋友,覺得無聊。
靠在床上休息的鄭爺睜開眼,「那你呢?」
「我還像以前那樣,周末就飛回來,有空也飛回來。」霍峋給兒子做完排氣操,換了條尿布。
「Bryce怎麼辦?」
霍峋:?
為什麼他們夫夫間探討家庭事務時,會出現Bryce的名字?
過分了啊。
鄭爺頭疼,「你是不是給我打了電話報備,就把手機關機了?」
Bryce聯繫不上老闆,只能轉頭來聯繫老闆公。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