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峋驚喜,「看,我說他能聽懂的。」
鄭秋白卻覺得,兒子只是隨便哼哼,這哼哼是沒有意義的。
不過小花生現在的確對他的小名有了反應,像聽得懂了似的。
有時候花生一個幼崽趴在地墊上練爬,來人叫一句「花生」,幼崽就會主動抬起腦袋,尋找聲音的方向,亮晶晶的眼睛專注地看著叫他的人,但喊「長策」的話,暫時還沒用。
得到兒子回應的霍爸爸如打了雞血一般,繼續和霍長策建立君子協定,「你就快要長牙了,長牙之後都是大孩子了,不能像以前那樣胡鬧。」
「所以,你不能再隨便咬爸爸了,而且,BB你記住,爸爸的胸只有爸爸能咬。」
鄭爺:?
霍峋這繞口令,小花生是肯定聽不懂的,但是能聽懂的鄭爺就想揍他兩下了。
「當著孩子的面,你怎麼什麼都敢說?」鄭秋白伸手拽一拽霍峋的耳朵,希望他收斂些。
霍爸爸一手摟著四腳朝天的小花生,身子一歪,順勢倒在鄭蝴蝶的懷裡,「就要說,這是給他立規矩。」
小花生咬人勁不小,霍峋被咬一口都覺得疼,鄭蝴蝶那嬌嫩的皮膚說不定都要被咬紅了,霍峋自己都還沒捨得過用這麼大勁啃鄭蝴蝶的胸口呢,怎麼能讓小子暴殄天物。
這小子應該學習的是保護爸爸,而不是傷害爸爸。
霍峋的話實在是越來越油腔滑調,鄭爺意識到從前那個「純情又封建」的霍少爺怕是一去不復返了,於是手動閉麥,堵住了愛人的嘴,輕聲道:「好了,先把小花生送到嬰兒房,有什麼話,你回來再講。」
霍峋得令,往外送兒子的動作相當利索。
像鄭秋白同霍峋這樣兩地忙碌的周末夫夫,假日見面時候的夜晚活動總是格外單調,不是養孩子,就是造孩子。
造孩子這件事出於對鄭秋白身體的考慮,霍峋已經在港灣的醫院結紮了,畢竟他倆有時候晚上還挺猴急的,不是每次都會記得做避孕措施。
結紮反倒一勞永逸,也不用鄭蝴蝶在事後找補去吃傷害身體的藥物。
其實鄭爺自從激素水平正常後,對這檔子事也不像先前那麼熱衷了,他原本就對這種事沒多少念頭,上輩子就是如此,說有點性冷感也不為過。
架不住霍峋像頭火力壯的牛,硬是要耕地,就是愛種田,哪怕有時候從港灣飛回來坐的不是公務機又或者直升機,而是t+1客機,也依舊精力充沛,夜裡像個纏人的壯妖精。
這大概就是年輕,一身鋼筋鐵骨,不怕苦不怕累。
包容的鄭爺只好任予任求,不過他也很享受和霍峋一起意亂情迷的快感。
休戰的間隙,霍峋咬著鄭秋白的脖頸,將蜷縮的鄭蝴蝶整個籠罩在自己身下,相比霍峋大骨架又滿身精幹肌肉,弓起身的鄭秋白則像蠶蛹里的蠶寶寶似的,纖細又小小一隻。
抱住愛人清瘦身子的霍峋突然想起正事,用鼻尖蹭蹭鄭蝴蝶的耳廓,「下周和下下周我可能都回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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