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長社交的鄭蝴蝶沒花費多長時間,就打進了霍峋的師門圈子,他擅長稱讚人,任何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在鄭秋白眼裡都有可取之處,他說的話,正好點人癢處。
連霍峋一個壓力過大不到三十就成蒲公英的師兄,都被鄭爺誇成了青年才俊,前途無量。
原本還有些閒言碎語,驚異於內陸來的霍峋怎麼走在時代最前沿找了個『男老婆』,見識過鄭秋白的巧舌如簧後,也都偃旗息鼓了。
誰叫鄭爺會對這些好奇又刻薄的人講,「我們是真愛,沒辦法,可能有時候愛就是不顧一切吧。」
只可惜這次出遠門兒他為了安全不被搶,沒帶霍峋送的大鑽戒,不然在此時亮出來,將是絕殺。
至於霍峋,自從鄭秋白光彩奪目登場,迎面碰上的熟人就沒有一個和他搭話的,他被動成了個啞巴。
霍峋看不下去鄭蝴蝶再對旁人笑嘻嘻,一拉愛人胳膊,「那邊還有一些認識的人,我帶你去見見。」
跟著霍峋走到地方,鄭爺才發現哪有認識的人,這裡是自助冷餐檯,除了草料芝士乳酪生火腿外國廚子,空無一人。
「不要對他們笑那麼開心。」霍峋放下自己的香檳杯,開始振夫綱,「尤其是些外國人。」
「這是禮貌。」鄭秋白很少在外擺臭臉,他和霍峋不一樣。
「他們會覺得你喜歡他們。」
「?」鄭秋白就當霍峋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真的是這樣。」
金融圈開放又不要臉的外國佬霍峋見多了,還有些男女通吃的,都是白天在酒桌宴會對上眼,晚上就會共同出現在一張床上的浪蕩貨色,誰叫性交易有時候也是一種可置換資源。
且越是需要用頭腦思考的行業,在解壓時選擇的方式越原始下流,尤其是生理上的低級趣味。
霍峋也是個低級趣味的人,但他低級趣味的取向很單一,說句心裡話,就是要他死在鄭蝴蝶身上他也心甘情願。
鄭秋白只好在霍峋的監督下,拎起些架子,舉著香檳杯生人莫近起來,霍峋也是個一貫不愛往人堆里湊的,兩人正好站在冷餐檯前,等大廚操刀給片油脂豐富的火腿肉,裹蜜瓜與芝士,味道還行。
一道驚喜的聲音打斷了霍峋往鄭秋白嘴裡送蜜瓜的動作,「霍,這位難道是你的愛人?」
背對來人的鄭秋白也覺得這聲音耳熟,扭頭一看,真不是冤家不聚頭,昨天大街上的黑咖啡流氓,就站在他眼前兒,依舊是衣冠禽獸的笑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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