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從懷花生起就戒酒了,他現在的酒量肉眼可見倒退,喝了還沒有八兩,就覺得頭暈眼花,口乾舌燥。「你怎么喝酒了?」霍峋腰間圍上浴巾,上來攙酒蒙子似的鄭蝴蝶,把人往衣帽間抱。
「晚上有個局,花生呢?」
「花生早睡了。」還好Asha把孩子已經抱去嬰兒房了,不然喝大的鄭蝴蝶實在是酒氣熏人,小花生都得被熏地滿地亂爬。
鄭秋白被霍峋放在衣帽間的小沙發上,大爺似的岔開腿,半跪在地上的霍保姆任勞任怨給他解領帶與衣服。
「下次再有這種事兒,就讓阿良給你喝。」哪有當老闆的親身上陣喝酒的,敬霍峋的酒都是Bryce擋。
「阿良還要開車。」鄭爺伸手,去勾霍峋的下巴,指尖沿著下頜線,一路游離到他濕漉漉還沒來得及擦乾的鬢角,「你早上不是洗過澡了?今天出門了?」
「沒有,剛剛給花生洗澡,他玩水把我身上的衣服也潑濕了。」黏糊糊的,不舒服。
霍峋又低頭幫鄭秋白扒皮鞋,「阿良喝多了,你就叫我去接你,讓他自己打車回家。」
鄭秋白套著西裝襪的腳被霍峋放在膝頭,他撐著額頭道:「你好不容易回來休息兩天。」
「我又不累。」
鄭秋白不吭聲了,他怕霍峋累
霍峋抓著鄭蝴蝶的腳腕,狀似不經意道:「還是你那飯局上有不能叫我見的人?」
「才沒有,一桌都是老頭子。」鄭秋白把自己也歸納進了老頭子的行列。
再說了,現在燕城還有幾個不知道他是有家有室的人。
霍峋這才繼續扒鄭秋白的衣裳,把人脫的只剩條底褲,才抱起來往浴室走,剛給兒子洗完澡的霍保姆如法炮製,給鄭蝴蝶搓洗。
他一邊給靠著浴缸的鄭蝴蝶洗頭,一邊打聽,「你最近,有收到什麼驚喜嗎?」
「驚喜?」鄭秋白仰著臉,閉著眼,纖長的睫毛輕輕抖動,「你給我準備驚喜了?是什麼?」
「驚喜說出來那還叫驚喜嗎?」霍峋沒忍住,低頭在鄭秋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他聽海流的銷售說郵件已經寄出了,可這兩天他暗地裡觀察鄭秋白,發現對方似乎完全沒注意到那架飛機樣子,不由得懷疑,是不是這國際郵件在路上耽擱了點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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