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霍峋也是活該,鄭爺人到而立之年,還要被身邊好友拎著報紙揶揄,面子都丟光了。
「不過他這麼對你,你也能安心點了。」就霍峋目前的身價,那別說他只有一個老公一個兒子了,就算他有十個老公,也防不住外面那些小蜜蜂往他身上飛,再來幾個合作方推波助瀾,男人,難管的很。
「我沒有什麼可不安心的。」鄭秋白對霍峋一直是百分百信任,這同樣是他對自己眼光和魅力的肯定。
鄭秋白看得清楚,也明白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會像霍峋愛他一般來愛他,哪怕是他自己。
霍總做生意這些年,也不是沒遇上過那些亂七八糟的場合,只是他臉夠臭,往他身邊推什麼人,那也是把貓薄荷給狗嘗,只會討嫌。
漸漸的,這樣的事也少之又少了,誰都知道,霍峋是個十足愛家顧家的好丈夫典範。
在這個婚姻結合往往充斥考量和湊合的年代,霍峋可以大大方方講:「我和我愛人,是真愛。」
不過,在外人面前信誓旦旦英俊成熟的霍總回到家,還是會黏黏糊糊又幼稚地抱住鄭蝴蝶的腰,反覆確認這個人是他的。
誰叫鄭秋白在燕城做的是實體生意,基本上都是粘連人情的,加上三十幾歲的鄭爺實在愈發風度翩翩,心思玲瓏,待人接物比二十幾歲時更加妖精,人還在燕城。
霍峋真怕他一個看不住,家裡妖精被別人占便宜。
坦白講,就是大馬路上別人多看鄭秋白一眼,霍峋都覺得這是在占他鄭蝴蝶的便宜。
他的心眼子就是小到了這個地步。
鄭秋白對霍峋的小心眼子總是諸多包容,不厭其煩地講『我愛你』。
他的這種心情,如果沒有一個英俊到舉世無雙的愛人,大概是無法體會到的。
二十九歲的霍峋如鄭秋白預測那般,有閱歷有事業,歲月與成功在他本就卓越的外貌上錦上添花,可誰都知道,他如今的輝煌不過如日方升,遠不到登頂的時候。
鄭秋白總算是親眼看清了二十九歲的霍峋。
爆竹聲中一歲除,又一年悄然溜過,新年期間的燕城被暴雪席捲,整個城市銀裝素裹,不過這也沒攔住人們過大年的喜慶心情,窗外的空氣瀰漫著硫磺味,地面上鋪了厚厚一層紅艷艷的炮仗渣和煙花箱子,都是昨天的戰果,那鞭炮聲足足響到凌晨四點。
花生昨晚上也下去玩仙女棒了,降雪後的夜晚氣溫極低,地面上的積雪還沒過了他的小腿肚,穿的再厚也頂不住,玩完回來就開始低燒,現在還擱床上躺著,要他小舅舅熬薑湯敷濕帕子照顧。
鄭秋白一早上給花生重新量了體溫,溫度降了一點。
鄭星星和花生躺在一張床上還在睡覺,鄭爺便輕手輕腳離開兒童房。
客廳的真皮沙發上倒著個新年假期非要過來蹭吃蹭住的葉少爺,他昨晚上也下去和外甥一起堆雪人來著,但大人身體好,足夠抗造,也沒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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