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霍峋的朋友,李晌只親眼見到過霍峋的難過和委屈。
對於鄭秋白,他從前腦補的是一隻印鈔機一樣往外吐錢的金蛤蟆,不過今天匆匆一瞥,他好像也理解霍峋惦記這麼多年是為什麼了。
英俊瀟灑的花美男,還一個勁兒往外吐金幣,誰能不惦記?
要是早點認識鄭秋白,兩年前窮日子過夠的李晌都得罵霍峋一句不識抬舉,鬧什麼鬧,把鄭秋白伺候好才是正經事。
只是今時不同往日,金錢在李晌這兒已經買不來感情了。
「我知道。」霍峋道:「我也不圖他的錢。」他就圖鄭秋白這個人。
兩顆從未偏移的心想要重新貼近,是水到渠成又輕鬆容易的一件事。
鄭秋白又再次有了情人,說情人不準確,應該是愛人,是男朋友。
不過鄭總很苦惱,他沒有談過正常狀態的戀愛,而對從前的他和霍峋來說,他們之間做的事情也很單調,基本就是在公寓裡,進行各種各樣的蒙眼遊戲。
甚至分開兩年重逢,做的第一件事依舊是觸碰彼此的肉體,實在猴急。
這下鄭秋白都覺得,他們倆實在缺乏基礎的、增進感情的情侶活動,重來一次,還是應該慢慢來,而不是操之過急。
正經談戀愛這檔子事,鄭秋白身邊的狐朋狗友里實在沒有太好的範例給他求學。
鄭總去問阿良,阿良也不知道咋叫正經談戀愛,「我就是把我的錢都給我對象管了,工資卡上交,她挺高興的。」錢比阿良靠譜。
鄭秋白可不敢用錢打發霍峋,再說了,他把手上的錢都給霍峋也不現實,因為鄭秋白的資產有很大一部分是股份和家族信託。
鄭總又轉頭問齊朗,齊朗的小嘴巴撅的能栓油瓶,他只是喝多了一晚上而已。
怎麼這一晚上過去,他看上的好男人就成為別的男人的男人了?
「哥,你還喜歡他幹嘛,他那麼沒有職業素質!」齊朗不甘,俗話說得好,「好馬不吃回頭草啊——」
鄭秋白也不惱,他心平氣和對齊朗道:「那我還是當劣馬好。」
齊朗眼睛紅紅,恨他入行太晚,要是四年前是他遇到的鄭秋白,打死他他也不會分手。
這樣好的男人,白白便宜了別人,連吃都沒吃到嘴過一次,齊朗做夢都要流淚。
「齊朗,我其實沒有你想的那麼好。」鄭總笑笑,至少他從前不是個合格的愛人,親和也只是表面。
鄭秋白對誰都這般紳士又體貼,真處起來,恐怕又要覺得他敷衍了事又不夠深情了。
「哼,我才不會像他那麼貪心,既要又要呢,你對我這麼好,我已經很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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