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裡的霍峋側躺著,精幹的身軀肌肉飽滿,因為緊張,微微繃起,埋藏在皮膚之下的青筋輕輕悅動,這具只穿了條小褲衩的男性軀體充斥一種難以用語言來描述的的力量感和荷爾蒙。
鄭秋白被這有料的身子電到時,都已經預想到,他今天晚上會做怎樣旖旎的夢了。
但很快,霍峋臉上的眼罩打斷了他的暢想。
「你——」
「你還不上來嗎?」這是霍峋最後的辦法,他記得鄭秋白偏執的愛好,於是自己乖乖套上了眼罩。
因為眼睛被蒙住,霍峋只能伸出手在床邊試探摸索鄭秋白的身影,像個瞎子。
鄭總說不出心上的感覺,驚喜是其次,這副樣子叫他率先回想起來的,其實是兩年前霍峋一次次提出『不戴眼罩』的請求,又被他一次次拒絕。
那時候,他好像也忽視了霍峋的掙扎。
「霍峋,你其實不喜歡戴眼罩吧?」鄭秋白坐到床邊,伸手去碰霍峋臉上的遮擋,他想摘下來,霍峋卻擋住他的手,「你喜歡我就可以戴。」
發現鄭秋白沒有額外的反應,黑暗中的霍峋有點慌,「還是你已經不喜歡這樣弄了?」
鄭秋白抽回手,聽出霍峋語氣里的緊張,愈發點燃了鄭總的憐惜欲與愧疚感。
「對不起。」
「嗯?」霍峋把眼罩提了起來。
「其實之前擋住你的眼,是因為我害怕你看到之後會——厭惡我的身體。」鄭秋白側坐在床畔,毛茸茸的臃腫浴袍裹在他身上,也遮不住他身形的清瘦與修長。
「怎麼會?難道你身上有紋身?」霍峋理解中,最惡劣的情況,也不過於此了。
他的確是想像不出鄭秋白本該白皙精緻的後背紋上一隻猛虎下山,但就算那樣他也不會嫌棄厭惡,他喜歡鄭秋白的一切,實在不行他就去紋一隻猛虎上山。
就是不知道痛不痛。
鄭總真是要笑倒在霍峋的腹肌上了,「寶寶啊,你和我睡了兩年,然後分開了兩年,你不覺得,我和其它人不一樣嗎?」
「我不知道。」霍峋為自己澄清,「我沒有和別人睡過,真的,你信我。」
不提霍峋對鄭秋白的忠貞不二的感情,單是他一門心思考研就很累了,炒股整天盯大盤也很累。
霍峋有時候忙起來,洗澡的時間都沒有,一天要學十五個小時呢。
「信,我信。」其實在今天之前,鄭秋白還會對霍峋兩年的空窗期有所懷疑,不過這在鄭總看來,也不是大事,霍峋是個正常男人,又長得不差,有也很正常。
他只是話說的狠,其實和霍峋重歸於好之後,他對過去那些事已經通通既往不咎了,哪怕霍峋期間可能有別的交往對象,這翻舊帳不利於他們現在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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