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是文明人,只是請他們喝喝茶,勸導一下。」鄭爺高低在燕城混十來年了,要這麼窩囊,忍氣吞聲,那他出院之後真就沒臉見人了。
「但是你怎麼又來了?你難道不需要睡覺嗎?」鄭秋白看霍峋自己都覺得困,那倆眼珠子裡,滿滿當當都是紅血絲,不知道是多久沒有休息好了。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好像還沒合過眼吧,真是鐵人一個。
「我不困。」霍峋又在那把椅子上坐下,氣度不凡,仿佛那把椅子是他的特供寶座。
「那你來找我,是想幹嘛?」
「什麼也不干,就想看看你。」霍峋實話實說。
他就想盯著鄭秋白,這個人停留在視野里,他能稍微安心一會兒,比吃藥有用。
「霍峋。」被肉麻到的鄭爺嘆氣,「我和你也都不是小年輕了,有一些話我能直說嗎。」
「你說。」
「不管我們過去有沒有在一起過,現在的我,都已經不是過去的我了,你對我的執念,大多都來自過去,可我不記得那些,這不是一件公平的事。」
他們之前曾擁有過去,也不代表,霍峋可以表現的像是他多重要的存在一般。
鄭秋白現在,沒有去開啟一段感情的心力,也沒有想要和富豪產生感激涕零之外的感情糾葛。
當然,如果霍峋挾恩求報,要鄭秋白獻身的話,鄭爺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也會考慮,可他看得出,霍峋不是那樣的人。
「是不公平。」霍峋頷首,「這麼多年,只有我記得你愛我,這很不公平。」
鄭秋白:?
等下,誰愛誰?能不能再講一遍?他年紀大了有點耳背。
「你認真的嗎?」
「認真的。」霍峋板著一張臉,「鄭秋白,你已經錯過過我一次了,如果這次還把我推開,等你記起來的時候,會後悔。」
「我也會。」霍峋鄭重道:「所以你嫌我煩也好,覺得我有病也好,我就是要在你身邊,絕對不會走,你在哪我在哪,這是能不叫我們兩個人後悔的唯一辦法。」
反正霍峋本來就有病,精神病想做什麼都有可能,正常人也該讓讓他。
霍峋的煞有其事的確唬到了鄭秋白,他也不敢驅逐霍峋了,可腦袋裡也的確空空如也。
「我過去那麼喜歡你,為什麼阿良不知道?」
「你臉皮薄,不願意讓下屬知道這些,所以每次我和你在辦公室里的時候,你都會叫我鎖門……」
「停!你只需要解釋我想知道的事情,不需要延伸!」鄭秋白已經好幾年沒有性生活了,他也完全不想知道年輕時候的自己玩兒的有多花,連辦公室都敢胡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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