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愕然。
華韶冷靜分析道:「那日我從玉香院回許府,剛踏進門就被許夫人的人帶去問話,說我敗壞許家門風要當著眾人面重罰我。小菊原是被我差回房間等著的,放心不下我又跟了過來。定是有人趁著房裡無人時在食物里下了藥,我回去時太累了沒有吃東西直睡到第二日方醒,小菊守著我餓了可能吃了些,便……」
「她罰你了?那定是她做的,拆散你和許優不成起了殺念。」欣兒摟過華韶上下前後地看了一遍。手碰到華韶的背時,未愈的傷痕疼得華韶輕微抽搐了一下。
都是女人在場,欣兒憤怒地輕輕解開華韶的衣衫,被背上紫紅色的鞭痕駭到了。「她……」欣兒氣得說不出話。
鶯兒不敢再看,對二丫道:「馬上差人去買最好的創藥,快!」她本以為有許優的疼愛,華韶搬去許府定是諸事順遂,整日與心上人情意綿綿,誰知竟受到這樣的冷待。曾支撐她從眾多不為人道的苦難中堅持下來,抱著一線希望耐心等待屬於自己的有情人的美好夢境被打碎了。
連許優那樣有心的人也不可依,鶯兒一時間看不到前路。
「不能就這麼算了。」欣兒咬牙替華韶整理好衣衫。
「姐姐是要與郡主對抗……」鶯兒畢竟年輕,對於權勢滔天的皇家心有畏懼。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殺人償命天經地義。」欣兒天不怕地不怕的無畏模樣竟有幾分像張狂無懼馮楚雄。
華韶搖頭:「若最後查出來真是郡主做的,我不會再追究。是我對不住小菊,不能為她報仇雪恨。但我還有你們,決不能因為我的事再害了你們。」
三個女人又哭了一會兒,待情緒平復些了,鶯兒喚來幾個年長的丫頭們幫著替華韶歸置行李。鴇母手下的幾個壯漢被鶯兒發了銀子打發出去了,如今的玉香院只有相依為命的女人們。
欣兒想搭把手,卻被強摁到榻上躺著歇息了。華韶與鶯兒同丫頭們一起搬著重物,身子勞累後傷心也淡了些。
童觀姝幾次登門欲求見太子殿下都被許府的人請了回去,童大人已同別的犯官一起被押送京師,眼瞧著聖諭就快下來了,童觀姝連太子的面都沒見上,更別提求情之事了。
童家人正焦急無措間有僕人來傳話:「太太,大小姐,許大人家的二少爺在門外求見。」
童夫人趕緊梳洗更衣領著家眷去迎接,到了正門,只見許優盛裝立在門口,身後有僕人抬著幾大箱子東西。
「公子這是……」童夫人有些雲裡霧裡的。
「小侄此番前來是向伯母提親的,我與姝兒情投意合,請伯母成全,禮數不周之處還望伯母見諒。」許優不容分說地大手一揮,命人將東西抬進童府。
童府正廳。童夫人讓女眷僕婦都退下,只留了許優和童觀姝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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