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喚嚴臨的年輕人只輕笑一聲,復又將劍給拎起來,直指前方:「我本就不是什麼糾纏不休的人,只是這薛家人太過分了些,仗著自己有著武門根基,便要奪人所愛。」
「若兒,你可曾問過自己的內心?」嚴臨執劍上前,「你也不必說自己已經嫁為人婦之類的話,我也並不在乎這些。」
恰在此時,奶娘懷中的嬰兒發出嚎啕大哭。
嚴臨手中長劍微顫,他復又道:「所以我還是來遲了。」
薛大公子此時擋在了薛莊氏跟前,皺眉道:「今日是我跟若兒孩兒的百日酒,你來攪局,念在多年情分,我們可以不追究。嚴臨,收劍,離開。」
嚴臨冷笑,道:「不追究?那可真是好生大度啊。」
言罷,他順手拋出一張赤色牌子。
薛大公子接住,只見那上頭寫著一個「戰」字。
「此次比試,薛公子,你應還是不應?」嚴臨語帶挑釁。
「今日是什麼場合,你算是什麼人,竟前來滋事,真是過分!」
薛小公子實在忍不下去,指著嚴臨,臉都氣紅了。
薛大公子抬手示意止聲,將帖子收入了懷中,應道:「薛某人接了,時間你來定。」
嚴臨道:「兩日之後,薛家練武場,如何?」
薛大公子同樣應了。
嚴臨卻立在原定,沒有要走的意思。
薛莊氏蹙眉問:「你還想怎樣?」
嚴臨道:「兩年之期薛公子沒有遵守,這個約定,還望能從薛公子這裡討個誠信,堂堂正正。」
不忘有一搭沒一搭吃著盤中餐的徐青慈壓著聲音問徐青衡:「什麼意思?」
徐青衡答道:「大抵是希望比試正式些,安排些稍微有頭有臉些的在旁邊瞧著,輸贏都有些力度。」
薛大公子聽聞嚴臨所說,臉色有些暗。
倒是薛明又站了出來,道:「那好。在座諸位多是武門翹楚,薛府再留諸位兩日。大家若有不想留下來的,便可按原定時間離開。」
其間三兩賓客紛紛交換了些眼神,接二連三地跟家丁報了名字。
家丁按著順序跟著大聲通報了各自的門派。
「還有我!」
徐青慈高高舉起了手。
家丁報導:「徐門。」
徐青衡扶額,趕緊將徐青慈的手撤下來:「祖宗,你湊什麼熱鬧。」
「比劍嘛,我也想去瞧瞧。」
「那也可以偷偷去,安安靜靜瞧,何必當個立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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