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能學過律法一道,對其了解不深,治理時多是依靠身邊師爺,自己不多插手。
這般不通曉律法之人,看完報紙,不論目的如何,多數主動學起大周律,又促進書坊在縣衙基層處的鋪張。
更有人藉此以文會友。
還是江無眠那點子,刊登來信!
試想,誰不像讓自己的文章看法得到別人認可?
念及本報主編輯是那位曾位列狀元的知府大人,文人書生心中更是備受鼓勵——能得江大人認可的文章,必有可取之處!
故而書坊來信更多,不得不再招工處理此事。
前段時間返聘的判詞師爺剛上工便被請入內,忙得腳不沾地,筆墨未有一刻休息。
翻開前面兩版,風格嚴謹的判詞撲面而來,較江無眠考據的律法更多些。
以文識人,江無眠從字裡行間看出這位師爺的謹慎行事,邊邊角角的法律都要記下,並在判決之中占有部分比重。
這位判詞師爺選的信件正巧是兩種觀點,能引發熱議,又不至於對立,還正能切合當前大周的主流觀點——儒法之道,何去何從?
以建元帝說,全都想要。
無非是御下工具,合手便用,不合手就丟,無甚好說的。
儒法兩家自不會答應,勢必要把對面一道按死。自家觀點不同,求其根源,仍在一脈。對面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兩觀點明面上無甚衝突,實則私底下打得不可開交。
敢以此做文章,判詞師爺敢挑選這等觀點,嘗試實在大膽。
「做事可靠謹慎,又富有冒險之意。」江無眠評道,「倒是難為他全身而退。」
近來一期報紙說的仍是商隊之事,但江無眠仔細一瞧行文風格,挑眉問道:「書坊處請人寫稿?」
前兩期全由府衙與書坊出人選題寫稿,這一期終於學會從外部請人,江無眠頓時有些欣慰。
不完全靠他引領,領隊仍是為書坊挑選了適合的發展道路。
如何不會生出欣慰之感?
張榕感慨地透底道:「大人,這麼巴掌大的報紙,刊登一期給一兩銀子,還送樣刊!」
再加些能堪比自個月俸!
但一算價格,還真當得起,甚至於少了些。
單算潤筆費,一錢至三錢銀子不等,請書生寫一文章,看文筆如何,稿費一兩到十兩不止。
要說折子戲,好一點的都要十兩向上,百兩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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