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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徒弟不必說,親兒子什麼德行他很清楚。大徒弟白楚寒自己廝殺出來,為人師者最多為其解惑,官途一道沒什麼幫扶。小徒弟更不必說,受其牽連,還在嶺南一道任官,能有四品知府之位,全是徒弟自行努力得來的。

「人生際遇,果真妙不可言。」謝硯行萬分感慨道。

「篤篤」兩聲傳來,門外動靜暫告一段落,船艙內霎時安靜,只聽門外一人道:「諸位大人,刺客已清,船隻已正常前行。風雨未歇,還請小心。」

來人是白楚寒親衛高勤,隨行出征數十載,格外受其信任。

門自里打開,露出江無眠的冷淡面容,「本官已知曉,船隻保持勻速,謹慎前行。護衛船出列,注意陣型。」

言罷,他轉而看向船艙內,謝硯行頷首道:「且去安排。」

江無眠掩門而出,現身甲板上。

黑衣屍體灌滿雨水,甲板上留存的血跡不待滲透,很快被雨水沖刷入海,消影無蹤。

隱有魚群聚集,然船隻早已遠離。

甲板之上,白楚寒一身寒意未消,如出鞘利刃一般尖銳,見江無眠來此,略一點頭沖身邊人吩咐幾句,朝他走來。

「事情已了,不必上來。」

江無眠視線越過他,落在無頭屍體上,問道:「來者何人?」

白楚寒接過親衛帶來的蓑衣斗笠,遞給江無眠,「雨水太大,暫遮一下,稍後入船艙再用薑茶驅寒。」

待人披上,他才道:「死士而已,身上無標誌,刀劍無標記,的確難以查處。」

江無眠斗笠下的眼眸一眯,難以查處?

他倒是看白楚寒勝券在握,顯然對刺客身份有所猜測。

及至回艙,白楚寒輕聲透底,「顧家出來的死士。陛下有意,命顧奎接任左軍都督一職。此事一出,事情結果難以預測,左軍怕是不穩。」

江無眠稍一思索,道:「顧家?明面上顧家並未參與此案,證據不足,最多是為幕後者提供保護。屬從犯,死刑流放皆是不可,多是受陛下不喜,罰俸閉門思過。若你所言為真,我當是斷了晉升之路,可謂是顧家第一眼中釘。」

顧家行事作風霸道,從上到下一副皇帝老大他們老二的作態,自認駐守邊疆重鎮勞苦功高,早該升任五軍都督一職。

然在那之前,白楚寒先靠著北征成了右軍都督,直讓顧家吹鬍子瞪眼,恨不得取而代之,兩家就此互別苗頭,直至今日。

江無眠得此消息,改了改面聖時的措辭,又請教謝硯行,應如何答對。

時間一日日過去,越靠近北地,路上越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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