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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無眠思索片刻,喚來南康衛,「自海賊船上收繳的書籍何在?稍後送來幾冊。」

既然是傳教士,先前收繳的物件中,必然有相關書籍。

謝硯行頷首,這是個方便的法子,許是能從書中看出一二,「他二人與海賊先關上一段時間。」

南康府的地牢格外乾淨,堪比客棧上等間。雖是冬日裡,卻不潮濕,牆上一片白色,乾乾淨淨不生蘑菇,躺的稻稈有人收拾,無甚味道。

情況不明時,關在這裡,能更好監管。

南康衛送來了書,與其說是書,不若說是羊皮紙縫上的小冊子。隔著遠些,羊膻味與未處理好的血腥味瀰漫,在場幾人皺眉。

往常大周通用竹篾做簡,後來是布匹絲帛等物,近來紙張在大周鋪陳開,隨活字印刷的推廣,已形成主流。

這等物件做「紙」實在不多見。

牢獄之中的人激動起身,指著羊皮紙,又做了一套動作。另一氣絲微弱之人也是激動萬分,隨著先前的一塊祈禱。

許是見的多了,謝硯行倒是琢磨出一絲意思,他不嫌棄味道了,翻開一本書來……

沒看懂。

羊皮紙密封極好,漂洋過海來的,竟是沒沾上一點水,上面自己與大周方正字形完全相反,曲曲繞繞的,沒有形狀,令人一頭霧水。

江無眠湊過去,看了幾眼,字裡行間沒能認出一二來,本身古英語與現代英語就是兩碼事。現在一看,他甚至不清楚上面寫的屬於哪一種語言。

他搖搖頭,轉而看向隔壁的海賊。

這是確定無疑、不可否認的海賊身份,甭管人以前是平民百姓亦或是奴隸,在舉起屠刀的那一刻,僅剩一種身份——海賊。

從慘烈轟炸中倖存並且沒有死於感染的,只有五人。

蹲大牢的日子裡,倒是挺有骨氣,只是說了幾句話,嘰里咕嚕的,聽不清意思。

若是審問,也只能得到不服氣、恐懼、驚悸不安、痛哭求饒的反應,完全不能獲得有效信息,令人一籌莫展。

江無眠想了一想,和在場幾人說過一聲,和衛補之一同出了地牢,「先去倉庫。」

他想出來不算主意的主意,不過先要看看這群人到底打哪兒來的。

語言不通,地圖不確定的情況下,只能從船隻和貨物兩者上判定。

船隻上能搜刮下來的東西全擺放在倉庫里,為此,南康府上特意騰出一間來,就為還原船艙里的擺設。

「星盤、書籍。」江無眠自一書案上看到散落的羊皮紙,旁邊擺有一瓶墨水和中空羽毛。

羊皮紙與羽毛筆的時代。

他大體環顧一圈,表面上見不到黃銅製品,兵器也是冷兵器,倒是珠寶、象牙、翡翠、黃金硬幣擺了一箱。

發現鑄幣時,江無眠眼中再見不到其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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