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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長嘆一聲,搖頭惋惜。

他以前覺得營苑每日操練太過高壓,承受不住。現在只想沉浸在排兵布陣上課逃殺之中,完全不想上院長或是夫子的任何一門課,更不想撞見他二人,那環境真不是人能承受的。

眾人也是搖頭感嘆,「以前是我們身在福中不知福,現在……」

李同學道:「前段時間我傷了腳踝,去無異堂上藥,聽兩位坐館大夫道,院長和先生肝火大燥,好似是動了氣。休沐前兩日,還見兩人前後腳去拿藥……跌打損傷的還好,還有刀傷、繃帶……」

聽聽聽聽,這不是動手了是什麼!

江無眠用刀,除了教文化課外,還能教刀法。他出刀快狠穩,且擅斬首,戰場上格外省時間。

因此有不少學生會從他這兒學幾招必殺融入自己的刀法之中。

包間裡的全跟著學過,知曉江先生真提了刀,傷口在所難免。因此這麼一提,吸氣聲四起。

院長身手他們見過,江先生的刀也學過,兩人對練點到為止時的場面還歷歷在目,若是怒氣上頭,衝著致命區去的……

不是失去院長就是失去一個刀法師父啊!

忙有人問具體情況,可李同學只是傷了腳踝,又不是大病大災的需要時間,拿了藥就回去了,沒再聽下去。

又有人苦著臉問:「有誰知道先生和院長分歧的原因?」

再這麼下去,他們沒上陣殺敵就先敗在高壓環境裡。吃喝不好,壓力還大,再持續下去真能撐到結課那天?

眾人齊齊看向顧鶴逢——時常被委以重任,他爹又曾是白楚寒手下,知曉白院長的一些事兒,總比他們一群沒頭緒的要知道得多些吧?

事實上,顧鶴逢只是攤了攤手,「院長從不多聊私事,每次也多半是交代學院裡的接待課程變化等等,要問這個,我還不如李同學知道得多。不過你們可以找家中在御史台的或是都察院任職的同學,先生現在領左副都御史一職,想來有事兒還是他的同僚知曉得多?」

左副都御史一詞一出,眾人紛紛搖頭,這是朝中重臣,從他的同僚身邊打探他的事情,豈不是窺視朝中大事,不妥不妥,還是從院長一處入手較好。

起碼人現在是院長,五軍都督府的官職也是榮養虛職,不領實權,危險度相對較小。

即使如此,眾人也沒探聽到事情真相,只是又一日撞見了兩人大打出手時,流言蜚語甚囂塵上,險些驚動了建元帝。

若不是江無眠及時出手壓下去,怕是滿朝上下都要知道他和白楚寒就此分道揚鑣,大打出手了。

有人百般試探,江無眠也沒透露出一絲一毫的消息,只是借著翰林修訂標點一事作為掩蓋。

遂,江無眠與白楚寒就教材一事分道揚鑣的小道消息火速傳遍京師,又順流而下,傳到葉領隊耳中。

就連書坊都有人問起,江無眠與白楚寒同門師兄弟,即便日後分走文武兩道,情分仍在,為何會因一本書而起爭執?

葉領隊沒猜透他兩人玩什麼把戲,但她足夠清楚一件事——這兩熊孩子的感情是從小打到大的,這會兒放出消息又似是而非地不完全掩蓋下去,指不定是想坑誰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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