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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他如今的所獲不過是民心所向,當他失卻民心,就是陛下也要考慮要如何重用他。」一道陰惻惻的聲音說道。

在場人默不作聲,說得在理,就是太假。比民心所向,誰能比得過江無眠?若是逼迫江無眠承認某些子虛烏有的事情,想必下一刻大周的報紙上就會呈現出誰的劣跡。

讓江無眠失卻民心,想得挺美,也不看你有沒有能力做到。

這樣不行那樣不可,一群人不歡而散,回船艙休息。

然夜色濃重時,島上動靜不斷,廝殺聲、吶喊聲、金屬交戈聲源源不斷,誰也沒能好好休息。

次日一早,眾多來看演練的大人實在受不住,頂著兩個黑眼圈捧著滿杯的茶葉上船回京。

島上這日子根本過不下去!

建元帝正在擬旨,明黃聖旨上點明了下一任皇帝繼位,只是尚未用印。

聽聞諸多老大人回來,他喚人來講講島上情況,尤其是其中表現突出的學生。

作為對陣雙方領隊的師父、太子當前無名的太子太傅,謝硯行難逃一劫,歇息半日就被建元帝喊到宮內敘舊,順便給人講見聞。

遠離朝堂許久並不耽誤謝硯行對建元帝心思的揣摩,何況他時常入宮給太子講學,對太子的性情也有一定把握,因而很是恰當地透露出部分情況。

不過在提及當前水師戰鬥能力時,謝硯行大加讚賞,甚至於能說出「九州四海皆為大周」這等話來。

太子內心詫異,他印象中謝大人做事隨性,講學隨意,但在準備講學時格外慎重。依謝硯行的話說,萬事做好準備,即便百密一疏也不愧於心。

難道這等猖狂的話也是準備的一環?和謝硯行以往的性子完全不符啊!

豈料建元帝卻是哈哈大笑,指著謝硯行對太子道:「可是看到了,你這師傅行事大膽,說話也是。當年朕因此氣得肝火大盛,看見這張臉就煩。就此來看,江無眠得他親傳,說話是不猖狂,做事卻格外囂張。」

太子心裡一沉,揣摩著這到底是敲打還是為江無眠說話,如今朝堂上看似風平浪靜,然私底下針對江無眠的風波層層迭起,片刻不得停歇。

謝硯行卻仿佛無事人一樣,淡然道:「陛下既然給了劣徒底氣,再不囂張一些,豈不是墮了我大周威嚴,失了天子顏面。」

太子眼皮一跳,這意思是江無眠能在朝堂上行事乖張,全靠建元帝的撐腰?

那內閣如此針對,豈不是一場笑話?亦或著……

想到某種可能,太子心臟猛然躍動起來,他不受控制地想到那個可能,對接下來的談論越發感興趣。

壓制住過於雀躍的情緒,太子看到建元帝頷首。

「不錯,他身後是大周,是朕。」行事乖張又如何,江無眠的本事匹配上他的行事作風,能給大周帶來利益,本人又是難得的能臣干將,不用他難道要用一群無能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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