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叢和坨坨一起點頭。

花旗也被問了同樣的問題。他冷靜地坐在桌子後面，一邊聽著屋裡人類的問題，一邊聽著小叢給他傳音。

「我們住在深山裡。」花旗說，「以前時不時會出來看看。」

「你們和梁佑是什麼關係？」記完花旗回答的城衛隊隊員又問。

「我們和梁家是世交。」花旗說，「梁佑小時候我們常常下山去他家玩。」

「你們怎麼認出梁佑的？」

「在集市看到的。」花旗說，「我看到他脖子上掛著他爸爸的平安扣，那個平安扣是他們家祖傳的。」

另一間屋子裡，女人問小叢，「你們怎麼和梁佑是親戚呀？」

「花旗說我們和梁家以前就認識。」小叢把花旗的話稍微改了一點說，「梁佑身上有他爸爸留給他的平安扣，我們就相認了。」

坨坨吃完一袋小餅乾問女人，「我們要被關多久？」

「把電風扇退給你們，能不能不關我們？」

女人納悶地問，「什麼電風扇？」

「你們不是因為我們拿了商場裡的電風扇才抓我們的嗎？」女人哈哈笑道，「當然不是。」

「那為什麼抓我們？」坨坨奇怪地看向女人。

女人沒有回答，卻問了另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要出城？」

「因為沒吃飽啊。」坨坨說，「我們飯量大，食堂給的飯不夠吃，積分點不夠用。我們準備去外面抓鱷魚吃。」

「鱷魚？」女人驚訝地問，「你們抓鱷魚？」

坨坨點頭，「鱷魚大，抓一隻就夠吃了。」

「你家一個大人帶著三個小孩去抓鱷魚？」女人十分驚訝地又問一遍。

坨坨點頭，「鱷魚又不難抓。我們之前抓到一隻。」

「是北邊河裡的嗎？」女人問。

坨坨點頭。

「我聽說那都是很大的鱷魚。有好幾米長。」女人問，「你們怎麼抓的？」

坨坨想到這個，有些氣鼓鼓的不高興，「上回兜明讓我當誘餌，我差點被鱷魚吃了。」

「你是親生的嗎？」女人忍不住問，「為什麼要找你當誘餌呢？買塊肉不行嗎？」

坨坨哼了一聲，「他們就是欺負我。」

「我和他們不是一家的。」坨坨賭氣道，，「我們以前是鄰居，後來一起逃下山。」

「怪不得呢。」女人說，「末世里很多人找到落單的小孩都是把他們當誘餌。」

「你以後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坨坨重重的點頭。

「你們出城抓鱷魚？」記錄的城衛隊隊員詫異地問花旗，「我聽說你們沒拿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