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積分點也沒用。」兜明說。

「哎？」張波敲了敲桌子，「這話說的。積分點怎麼沒用？積分點能買很多東西。」

「你這叫何不食肉糜。」

兜明說，「我又不買東西。」

「你不買東西，雲善還要買東西呢。」姚宏嶼知道他們最疼雲善，「今年新棉花快要下來了。你們不得多買點棉花給雲善做棉襖嗎？」

「家裡還缺被子了吧？」

「一人一床被也需要不少棉花呢。」

今天下午，小隊長還找姚宏嶼商量，讓他幫忙說說，讓兜明他們明天還來。姚宏嶼看兜明在這事上倔得很，他覺得沒戲，也不打算多說。

坨坨說，「對。咱們今年還要買棉花呢。給雲善新做床棉被。」

兜明說，「我多打些狼來。給雲善做個狼皮的襖子。」

顧謹慎很是稀罕地問，「狼皮要賣多少錢一張？」

「賣兩張給我唄。我也想穿狼皮襖子。」

話題扯到狼皮襖子上。原本都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對狼皮襖子很感興趣。以前商場裡都買兔皮、羊皮、貂皮等皮草。沒有賣狼皮的。

用張波的話說，「穿上狼皮襖子一定拉風。」

陳敏道，「誰知道你穿的是狼皮？」外面晾著的狼皮她看過了，看著像狗皮。

張波說，「把狼頭留下來當帽子。以前電視劇上又這樣的。狼頭帽子往頭上一蓋，看到的人保管都知道我穿的是狼皮襖子。」

大人一桌吃飯，小孩一桌吃飯，鋼蛋和小獅子兩個盆一起放在牆邊，也算單獨開了一桌。鋼蛋盆里是饅頭泡米湯，還有幾塊蛇肉、狼肉。小獅子盆里全是米湯。

小獅子原先都是喝奶，沒吃過米湯。一下午沒吃東西，它應該也是餓了，站在那低著腦袋乖乖地把米湯喝了。

鋼蛋吃完自己的飯，跳到雲善身邊去找雲善蹭東西吃。

吃完飯，米悅和陳敏兩人勤快地把鍋碗瓢盆刷乾淨，其他人坐在屋子裡扒石榴。

王大鵬問花旗，「你今天在雲靈山沒遇到邪乎的事嗎？」

花旗說，「遇到了。雲靈山上都是綠面喪屍，圍著雲靈觀。」

「綠面喪屍？」周盛驚訝道，「那都是生命很旺盛，精力充沛，身體素質非常強的人才會變成綠面喪屍。」

「綠面喪屍並不多見。」

「雲靈山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綠面喪屍？」

「不知道。」花旗搖頭，「我今天差點就被喪屍啃了。」

花旗說著故意把衣服拉開，裡面有幾道血痕，「身上都被撓出血了。」

「檢查結果都正常嗎？」張波擔心地問。

「正常。」花旗說，「沒被咬到，就是被撓了幾下。」血痕是花旗故意變出來的，衣服也讓小叢幫他縫了幾針。

「下回別去了。」盧奶奶說，「為了吃水果冒那麼大險不合算。」

花旗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