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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洋把那小錦囊放在手上掂了掂,笑說:「你還信這玩意呢?成天板著一張臉還以為你是個科學主義聖體。」

陳特助:「就圖個吉利。我先去工作了,哦對了,林總,那個可以掛在鑰匙扣上。」

陳笠走後,林洋盯著那小錦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聽陳笠的,綁在了鑰匙扣上。

他今年確實有點流年不利,就當圖個吉利吧。

……

一周後,陳特助覺得錦囊里的咒符生效了,他們林總沒有那麼神神叨叨的了,而且恢復了以前的非人工作模式。

「在明天之前我要見到新的策劃書,注意,是策劃書,而不是依託答辯,不要把你們腦袋裡的廢水滴到上面。」林洋揚了揚手裡的文件,「還有,南灣項目給我在這個月之內收尾。」

林洋說完,扔下手裡的廢紙,起身大步流星離開會議室,留下一片哀嚎。

「啊——」

「天吶,我真不是做了一場夢嗎?過去一個月的時光仿佛是我幻想出來的——」

「要死了——」

一片叫苦連天中,只有陳特助平靜地用中指扶了扶眼鏡,隱隱鬆了口氣。

……

但接下去的日子,苦不堪言的人就輪到了陳特助,甚至為一周前相信鬼神之說的自己感到愚蠢至極。

他每天晚上九點下班,就被林洋拉去武術館當格鬥陪練,練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整個人生無望只想原地去世,全靠鈔票大法續命。

「哥,林哥,我真不行了——」陳笠攤在地上,再也不願起身。

罪惡的資本家站在他面前,低著頭,笑得沒人性:「男人怎麼能說不行?快起來,別裝死,我都沒用勁兒。」

陳笠欲哭無淚,可憐悲催:「哥,兩小時了,再練真要散架了。」

「瞧你這身體素質,可憐巴巴的。」林洋對碰了一下拳套,「今天就放過你吧。」

陳笠望著天花板,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謝天謝地。

林洋摘了拳套,教練在旁邊給他遞水。

「今晚就到這,先不練了。」林洋擰開瓶蓋灌了半杯。

教練點點頭,和他說接下去的計劃。

11點10分的時候,林洋帶著像是坨掉的麵條一樣的陳笠從武術館出來。

「你自己回去吧。」

陳笠撓頭疑惑,「那你呢?」

「我還得給你匯報阿?」林洋把身上包扔給陳笠,轉身邁步,「回去吧。」

陳笠順著林洋離開的方向望去,在不遠處大樹下看到了一輛賓利,落著窗,裡面坐著剛才在武術館裡和林洋「切磋」過的年輕男人。

果不其然,林洋上了那輛車。去做什麼已經無需多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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