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他還摸出來那瘟神這回沒給他洗澡,發燒又退燒不知道出了多少汗,渾身粘乎乎,倒是沒有異味,因為滿屋都是撲鼻的水蜜桃味。
林洋盯著手指上的血,透過鮮紅仿佛又一次看到了昨晚的瘋狂,其中記憶最清晰的片段,是那死邊台掐著他的脖子問他:「下次還敢麼?」,「還去浪嗎?」
至於自己是如何回答的,林洋不記得了,可能是『不敢了』,但也可能是『去你大爺的我還敢』。
反正不管他回答了什麼,那死邊台總之一秒也沒有停歇。
死瘋子,死野狗。
北冥再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林洋舉著一隻手,無聲無息地躺在床上,聽到他進來的動靜都沒有轉頭看他。
北冥合上門走近,在看清林洋手上的血和被他折騰起床堆皺巴的被子時,皺了皺眉。
「動什麼?」
林洋聞聲抬眼看他,眼神很平靜,不知道在想什麼,看了一會兒後,假把式地打了個哈欠,同時放下了手,說:「只是想起身。」
他的語氣透著一股與此時此刻的狼狽場景不太搭配的漫不經心,即使眼睛有些紅,聲音很沙啞。如果他此刻他站在地上,可能還會做一個聳肩的動作。
「拉我一把唄,起不來了。」他說著朝北冥伸出手,嘴角甚至還勾著一抹看起來毫不在意的笑。
北冥盯著林洋的眼睛,不知道想到什麼,眼神漸漸變沉,唇也開始抿了起來,相互對視了好一會,他沒有拉林洋,而是俯身檢查林洋。
林洋垂眸看著北冥的頭頂,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妄想馴服?我可去你媽的吧。等爺解脫了,爺連夜當你面*百八十個小o。
不多時,北冥抬眸,好巧不巧,看到的就是林洋微微勾著的唇角。
四目相對,林洋眨巴了一下眼睛,先一步移開目光,但很快就被扭了回去。
「還有心情笑,看來我說的話你並沒有聽進去。」
林洋被掐著脖子抵著下巴,面對著北冥黑壓壓的視線,一句透著陰寒的話就砸了下來。
「聽進去了,不浪了,哪還敢呢?別掐了,難受。」林洋邊說邊去掰北冥的手,「只是想通了,跟你對著幹,到頭來吃虧的還是我,圖什麼呢?還不如你說啥是啥來的舒坦。」
這後半句倒是真心話,林洋說得特誠懇。找到法子之前,他對著幹只會給自己招災,不如演一演,這瘟神除了邊台的控制欲之外,對於日常的瑣事屁話倒是少。
這是一個出乎北冥意料的回答,林洋此刻的模樣看起來特別真摯,特別乖,和平時判若兩人,仿佛真的想通了,也馴服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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