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洋看著北冥,心覺掃興。
他就喜歡看北冥牴觸又無可奈何的模樣,除了惡臭的東西,他還沒發現第二個讓北冥受不了的玩意。
可是真惡臭的東西他自己不願碰,也不想這死狗碰,畢竟這人以後還要糙呢。
不過他看著北冥,好一會兒後不知道想到什麼,臉上沒勁兒的表情突然消失,他笑起來,看著北冥說:「這哪算得上惡趣味。」
然後他放下碗,突然就開始月兌苦子。
北冥有點詫異於他這舉動,他還以為以林洋的性子,會找個東西把他蟕巴撬開再灌下去。
北冥抬手擦蟕,他皺了皺眉,偏頭看向那把鎖,又看了看林洋的腦袋。
林洋把苦子扔地上的時候,北冥往那把鎖那邁了一步,在林洋看過來的時候,他問:「生抽?」
說實話,林洋沒反應過來北冥在說什麼,他從眼睛裡露出來一點迷茫,「狗語?」
北冥靠在鐵桿上,那把鎖就在他手邊不到五十公分的地方,「人話。」
林洋看他幾秒,沒管到底是狗語還是人話,重新端起了那碗草藥。
接著,北冥難得的愣了愣,伸向那把鎖的手都停了下來……
林洋把那黑乎乎的藥水塗到了他吉兒上,居高臨下,邪笑道:「gui下,我餵你喝藥。」
「……」
北冥說不上是慶幸還是無語,他不動聲色地把手收進口袋,看著林洋走到他面前。
林洋懶得跟他廢話,猛地拽一把他脖子上的狗鏈子,抬腳在北冥膝關節一踩,很容易就把北冥按得單膝跪地,接著又踢了踢北冥曲著的膝蓋。
北冥抬眸看林洋,垂眸的時候不易察覺地失笑一瞬。
林洋勾起北冥下巴,垂著眸,笑得愉悅,小人得志似的,「弓長蟕。」
……
……
林洋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丫的感覺。
北冥一臉痛苦的模樣簡直是某種強效催化劑,他現在立刻馬上就想原地糙亖北冥,想得不行。
他撐在鐵籠上,低頭看北冥,越看他越難受,簡直是難受死了,牙痒痒,心痒痒。
糙,真是燒貨。
林洋偏頭看一眼旁邊還剩半碗的藥水,鼻子都已經失靈,聞著都不覺得臭了。
他抬手捋了把頭髮,垂眸,視線掃過北冥那些疤,咬咬牙又移開視線。
瑪德,病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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