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幾乎圍在桌邊的所有人的視線都緊張激動地集中於桌上的牌,但林洋自己卻並沒有看。
他是半坐在牌桌桌沿上,身高拔尖,視線就輕飄飄地越過眼前攢動的腦袋,狀似不經意地掃過不遠處的人。在確定那道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的時候,本就揚著的嘴角加深,而後於牌面翻開眾人爆出狂叫之時,低頭曖昧地貼了一下小0的脖子。
人群的喧鬧聲趨於平息,林洋興致缺缺地收回視線,他的砝碼終於全部送出去,他可以讓出牌桌了。
「你們玩。」他說著攬著人離開,走了幾步被小0絆了一下,他停下,扯了身前最後一顆寶石紐扣塞進小0的蟕里,曖昧地笑著說:「寶寶,去那邊玩。」
打發掉一個,林洋帶著剩下的小0走到相對安靜的休閒區。
莊承和路沅在這,一些千金小姐的基本都在這一塊,當然,北冥也在這。
不過他的位置坐的相對遠一些,手邊也圍了一圈人。畢竟是北冥集團准繼承人,消息一公布,未來有的是狗腿。
其實今晚到現在還挺出乎林洋意料的,他原以為北冥上船後得黑臉,結果他玩了一圈下來,親的親了,抱的抱了,過分的不過分的都做了,可北冥除了一直看他之外,臉色並沒有改變分毫。
甚至還有興致和手邊的人偶爾聊天,嘴角時不時也淺淺勾一下,別人上前跟他打招呼,他也點頭回應,一副溫和友好的姿態。
林洋坐下,心裡冷哼了一聲。裝模作樣,一個本是話少冷漠的欠揍玩意,治了一下腦袋之後居然可以做作到這個地步。
真是魯智深繡花,張飛跳芭蕾。叫林洋看不順眼。
林洋刻意避開北冥的視線,問莊承:「沈問呢?」
他其實喝了不少酒,膚色已經被酒氣蒸得微微染色了,他擁著小0,從服務員手裡接過紅酒。
莊承和路沅不知道在玩什麼二人幼稚小遊戲,低著頭看手機,頭也不抬的說:「在甲板上吧。」
林洋聞言轉頭望了望,又問:「陳笠呢?」
這回兒是路沅回答:「沈哥帶著他一起走啦。」
林洋捻了捻手指,把小0扔一邊,起身往甲板走。很快,北冥也跟著起身。
林洋注意到了,但沒鳥他,反正北冥都跟他一晚上了。
可能是因為林洋剛上船的時候和北冥說過,今晚不要打擾他玩樂的興致,所以北冥一直都不遠不近的,確實不上前打擾,只在最開始他切蛋糕那一趴往他面前湊了湊。
但很神奇,他並沒有跟林洋說生日快樂,一直到現在都沒說過。
可能是在搞什麼行為藝術,妄想通過這種及其與眾不同地方式讓林洋銘記他。
林洋心裡發笑著跑到甲板上。
不知道是哪個被鬼吸乾腦汁的,好好的舞廳不用,在甲板開起了熱舞趴,這會兒正放著騷包的薩克斯樂曲。
林洋一直都覺得薩克斯是個十分澀晴的樂器,每次一聽就感覺什麼東西在發燒。他這會兒看著這一甲板上的人,都像在發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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