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審訊他。
他暗笑一聲,故意壓著聲音讓磁性又帶電的嗓音鑽進程晚的耳朵,
「好啊,老公。」
這個稱呼一出,原本冷靜自若的程晚一下子臉皮腮紅,酥麻感躥上天靈蓋。
「你別亂叫……」
「那我該叫什麼?老婆?」
許南禾故意咬了咬程晚那白裡透紅的耳垂,柔著嗓音把溫柔纏在程晚的耳蝸,讓他進退不得。
「不要這樣叫我。」程晚無力道。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到底是我的誰。」許南禾笑道。
程晚:「……」
許南禾鬆開泛著水光的耳垂,看夠了程晚那憋屈害羞的模樣才放他一馬道:「好了,不逗你了,我得走了。」
許南禾明天一早就得去江城省隊報導,今天他還需要回家一趟給江外婆通個氣,雖說是先斬後奏了一些,但也為時未晚。
程晚的羞紅一下散了不少,站在一邊看著許南禾拖著行李箱往外走。
許南禾站在門外拉著把手對程晚道:「程晚,想我了就給我發消息。」
直到程晚點頭門才被輕輕地關上,讓依依不捨的目光徹底隔絕在內。
萬向輪和地板摩擦的聲音很輕,待許南禾走遠後程晚便什麼也聽不見了。
在一起的第三天,他們開始了為期八個月但又斷斷續續的異地。
*
松山別墅,江外婆又一次給許南禾打包好了行李。
「你說你,又不回去了還把被子留在那兒幹嘛。」
許南禾蹲在地上挑挑揀揀出一堆用不上的東西,對江外婆的話他只道:「只是回去的次數少了,又不是不回去。」
他抬起頭道:「外婆,我們家也不缺我那一床被子吧?」
「是不缺,但我覺得你們睡一張床就夠了啊。」江外婆淡然一笑道:「你把被子放在哪兒人平時還得給你掃掃灰,真一點不心疼人家。」
許南禾忍不住笑道:「外婆,可是他睡的是我的床。」
來一中這一個月程晚在他的床上睡的次數屈指可數。
江外婆一默,神色自若道:「你還沒給君曼他們說吧。」
的確沒有,許南禾驀然想起這一茬,不由得身體一僵。
江外婆輕哼一聲,「我就知道,今年回來人越發的獨立了,什麼事都不往家里稍一句,也不怪君曼他們不放心你一個人待在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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