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里的暗示意味太足,憋的程晚默默轉過頭去,道:「現階段最重要的是高考。」
許南禾一笑,之前一直撩撥自己的人是誰。
一想到兩人近兩個星期沒說過話,連微信消息都成了程晚的單行道許南禾心底壓抑的思念就藏不住地往外冒。
「程晚,我想看看你家的果子熟沒熟。」
此話一出, 明明是晚秋的天,江南的春卻早早地來了。
「……櫻桃園前幾天經歷了一番風吹雨打,葉子連帶著果子都被可憐兮兮地打落了大半, 還有一半又被鳥給啄走了。」
程晚默了良久才撿回來自己櫻桃園主人的身份, 他低著眼滿足了對面那人惡趣後才將半闔的眼皮一撩,道:「許南禾,我是隊長。
他話說一半,把剩下的東西全扔給許南禾猜, 默認了許南禾會知道一切。
「總共就三個隊, 我是隊長。」
程晚言語間的興奮藏都藏不住,說起這個話題後什麼羞人的情緒全被他丟掉了, 只是睜著發亮的眼期待著許南禾的反應。
許南禾不知道程晚是PK了多少人才拿到這個位置的,程晚暗中的進步和成就讓他的心有些酸澀腫脹,切身體會到了看玫瑰開出花苞的成就感。
許南禾溫聲道:「很厲害,程晚,你真的很厲害。」
他平日說話多愛把簡單的話用盡修飾,當要誇人的時候卻又變得十分質樸無實,言辭簡單,回歸了最原始的語言。
他的話淺淡,程晚卻能從他的聲音和神情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他在高興。
許南禾把手機放在一邊立著,有些懶散地靠在沙發上道:「這些天都幹了什麼?」
「策劃活動,你知道嗎一中有一個社團叫海濟,取海濟天下……我的隊伍負責這次活動一開始的策劃,我們在操場辦了個市集……」
許南禾很少見到程晚臉上會出現眉飛色舞的感覺,也很少聽到他一次性說這麼多的話。
和辯論場上的唇槍舌戰不同,程晚沒有用帶刺的刀去戳,只是把自己最近的一切娓娓道來。
他事無巨細的說,許南禾細細地聽,聽著他把事情掰碎,一點點餵給自己。
許南禾一直溫和地看著他,直到程晚說完才問了句:「程晚,你開心嗎?」
許南禾不在乎程晚取得多少成就,也不關心別人對程晚會怎麼看,他只在乎一點:
程晚,你開心嗎。
你有享受被聚光燈籠罩的感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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