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應挽搖搖頭,聲音虛弱:「沒事,放開我吧。」
越辭令他坐在榻邊,自己蹲下身子,半跪在薛應挽腿間仰頭,掌心依舊鉗握著纖軟的腰身。
「真的沒事嗎?」掌心略微上移,輕易便激得薛應挽打了個激靈,「你看起來不是很好,姓莫的給你下了什麼藥?」
薛應挽還是搖頭,腦袋都快沒力氣了。
「很奇怪,他應該不知道我是修行之人,但用的藥物,卻是針對修行者之物。」
越辭道:「也許只是湊巧?」
「不會,」薛應挽道,「但凡加入靈草,便不是常人能輕易拿取到之物,是誰給了他,又為什麼知道一定會用在我身上……」
「不要想了,之後再找個時間去問就是,」越辭抬起手,撫摸上薛應挽燙熱臉頰,瞳色更為深重晦暗,「現在好像有最重要的事情……」
薛應挽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心中慌亂,撐著身體往後退,拒絕道:「不,藥物作用已經減緩了許多,我恢復得差不多了……唔——」
越辭沒有給他繼續講完的機會,或者乾脆不想聽那句藥效快過了的話,猛地起身,扶著他後頸,深重堵上薛應挽的唇。
薛應挽驟然睜大雙眼,心臟怦怦直撞。
為什麼,為什麼就這樣親上來了?
越辭動作有些粗魯,舔舐過他的牙根上顎,要吞噬殆盡一般的兇狠。一時間體溫交融,舌尖被纏絞在一處,薛應挽喘不上氣,推拒的手被扣在半空,只能仰起脖頸,被迫承受著男人愈加深入的吮吻。
「嗯、等、嗯嗚……」
越辭的氣息太過炙熱濃烈,讓他喘不過氣,幾近窒息一般,在狠厲的掠奪中敗下陣來,微弱的反抗也被按下,淚意激出,不知什麼時候便已然倒在榻間。
「你做什麼?」
說是害怕大于震驚也好,薛應挽才得到一點喘急機會,便大口大口汲取空氣,嗆咳不止,越辭也停下動作,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如今狼狽而發抖模樣,
「師兄,應挽,」越辭同樣垂下眼,問他,「你反正也喜歡我,往下做有什麼不行?」
「你又在講什麼……」
「師兄明明對我還有感覺,不然不會容許我越來越過分,每天晚上抱著你,我分明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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