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推開越辭,卻發現被握得很緊,比方才蕭遠潮的力道有過之無不及,只是一個停留在腕上,一個與他十指相握。
越辭牽他快成了習慣,薛應挽並未覺察何處不對,可遲遲不松,仰起頭看時,才發現越辭緊眉抿唇,整張臉說不上的沉。
這下,才意識到他是因為方才自己與蕭遠潮見面一次不開心了。
「就是講了一兩句話,沒有其他的。」他解釋道。
越辭道,「沒有嗎?」他抬起二人手掌,「他剛剛握著你,我再來晚一步,是不是就要向你深情述說了?」
薛應挽都快被他逗笑了,道:「他不是這樣的人,何況再過兩個月他都要成親了,你連他的醋也要吃嗎?」
越辭仍是不滿:「他不是這樣的人是怎樣的人,你這麼清楚嗎?」
薛應挽也來了勁:「你非要這樣強詞奪理?」
兩人對峙上眼神,越辭咬著後槽牙,約莫是想到那一次不歡而散,自己也不占優,最終率先敗下陣來,不滿地低了語氣:「我只是不高興你和他說話,文昌長老的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他還要特意從朝華宗下來找你說這些……」
薛應挽一怔:「你全聽到了?」
「聽到了,一字不落,」越辭道,「放心,我不會和別人說的……等下,你不要打岔。」
越辭躬下身子,半個腦袋靠在薛應挽脖頸,一手摟著細腰,就跟個難纏的大狗熊似的,薛應挽推也推不開走也走不了,無奈:「那你想怎麼辦啊。」
頸邊氣息熱切,不滿地哼哼兩聲。
「我去買魚來做給你吃好不好?」薛應挽摸摸他後腦勺,指尖停留在繫著馬尾的髮帶處。
越辭搖頭。
「晚上一起到街市上逛逛?」
越辭還是搖頭。
「那就沒辦法了呢。」薛應挽嘆氣。
脖頸都被舔濕了,涼涼的,還有些癢,越辭鐵了心非要和他耗下去,好一會,隨著犬牙咬上鎖骨的疼意,悶悶的聲音傳來:「有辦法。」
「嗯?」
不等他反應,一股巨大的力將他整個身體託了起來,再薛應挽震驚中抱入屋中,甚至連屋門都倉促得只用腳跟重重踹上。
「等、等等……嗯,唔——」
隨著驚呼與慌亂,他被丟在床榻,男人身軀籠罩在他上方,薛應挽想起身逃跑,下一瞬又被巨大力氣帶著手臂狠狠壓拽回榻間。
一聲悶響,深重而狠厲的吻驟然落下,將他的話語堵在唇中,反抗掙扎的掌心都被手指穿插鍥入,釘死在了頭頂被褥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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