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華宗弟子以靈力喚出花瓣雨,一路鋪灑在禮台中央,薛應挽注意到寧天河,好奇問魏以舟:「這便是滄玄閣閣主,看起來十分嚴肅。」
魏以舟答道:「的確,滄玄閣以嚴苟出名,較朝華宗還要更甚,宗主本人更是冰冷不近人情,早年失了妻子,唯獨對自己這個獨子極為寵愛——你怎麼好奇起他來了?」
薛應挽「噢」了一聲,以示知曉,隨口道:「沒什麼,只是感覺世上父親對家中孩兒成家應當十分不舍,可他的眼神卻好像沒什麼感情似的。」
魏以舟扇子一挽,一面擋著寧天河方向,小聲湊在耳側:「這話我們說說可以,別給人聽著了。不過世人都知曉他愛子,也許只是習慣一張冷臉,實際上心中又酸又疼呢。」
薛應挽也不再繼續糾結此事,台上只差最後的定契便可禮畢。定契需二人血脈交融,寧傾衡早早劃開自己腕上,蕭遠潮卻有些恍惚,視線看向台下,微微停留在薛應挽處。
薛應挽偏過頭,撇開了眼。
本就是上好佳釀,魏以舟貪杯,典禮前便喝得有些發醉,懶怏怏靠在薛應挽肩側,吃下一顆葡萄,囫圇不清地呸了一聲:「這種時候,他還在開什么小差?」
越辭不知何時已悄然來到薛應挽身旁另一側,微冷的目光盯著與薛應挽接觸的魏以舟。
魏以舟嚇了一跳,卻不甘落下風,罵道:「看什麼看,是我師弟,你算什麼東西。」
他又喊道:「誰准你來的,你位置又不在這,趕緊滾回去。」
礙著薛應挽,越辭忍著脾氣,薛應挽摟著往自己處靠。魏以舟也故意與他作對似的攀著薛應挽。
兩人這般一爭奪,薛應挽不僅身上難受,腦袋更直發疼。
他對越辭說:「你要沒事就回去吧,位置亂了不好。」
「你幫他不幫我?我才是你……」
薛應挽怕他說出什麼驚人話語來,趕忙捂上他嘴巴,魏以舟斜乜著眼,嗤了一聲:「聽到沒,還不回去?」
越辭親了一口他掌心,道:「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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