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薛應挽嚇了一跳,身形不穩,整個人向前傾倒,連帶著懷中劍譜也要掉落。
「啊——」
蕭遠潮眼疾手快接住他身體,用胸口抵住滑落劍譜,薛應挽整個臉蛋幾乎靠在他肩頭,呼吸因驚嚇而發急。
「怎、怎麼了……」
蕭遠潮意識到二人現狀,連忙退開,鬆了手,替他將劍譜重新整理放回懷中。
方才無意間用了力氣,竟在薛應挽腕間留下了幾道深紅指痕,與其他處的白皙相比極為顯眼。
「抱歉。」蕭遠潮道。
薛應挽安慰他:「還好還好,我沒有事,你之前要說什麼?」
「我……」蕭遠潮抿了抿唇,在薛應挽目光注視下,沉著嗓音,緩緩道,「寧傾衡一直瞧不起我,大,也沒有再回來過,大概是並不喜歡我。」
薛應挽:「嗯?」
蕭遠潮有些不自在,聲音更加澀啞:「我與他……沒有合修過。」
薛應挽有些尷尬,不知道蕭遠潮為什麼要與他說這個。
講來倒也好笑,上一世自己分不清楚與蕭遠潮的情感,以為對方也對自己有意。
後來蕭遠潮尋到了真正喜愛的寧傾衡,薛應挽才明白他壓根就不喜歡他這種溫吞之人,是他自作多情了許多年。
如今他與寧傾衡結為了道侶,喜愛的人反而不喜歡他,冥冥之中,大概便也是種因果吧。
蕭遠潮問他:「下一場……你還會來嗎?」
薛應挽還想多去看看本屆奪冠熱門,可蕭遠潮既然這麼問了,總不好說不來。
點頭答道:「嗯,會來。」
蕭遠潮低低垂著眼眸,說道:「……我會贏的。」
一瞬間,倒有了那麼點從前的孤傲模樣,薛應挽發笑:「我知道。」
蕭遠潮看向他往外離去背影,指尖微動,仿佛還殘留著薛應挽留在懷中的溫軟觸感,還有那股說不上名字的沁香。
*
雖說宗門明面上禁止弟子賭博,可每年討論誰能奪得魁首都成了一項慣例,不少弟子頂著風頭,還是私下偷偷開了賭局。
贏下這場,便能挺進前二十。
蕭遠潮已連續十數年沒能通過第四輪比試,前日在他身上賠了靈石的,便立誓今日要贏回來,就算賠率低得可怕,依然源源不斷地加注靈石。
而賭他能贏下比賽的賠率,竟高達足足二十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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