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太過疼痛,又或許丹藥起了效果,蕭遠潮終於能半睜開眼睛,看著一點點替他上藥的薛應挽。
薛應挽發現他轉醒,問道:「怎麼樣?」
蕭遠潮搖搖頭,很艱難地說:「沒事,」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講,「你怎麼來了。」
薛應挽替他將汗濕粘黏的髮絲撥至背後,低垂著眼,仔細上著肩頭與鎖骨部位的藥。
「聽說了你的事,你將我當做好友,我總不能什麼也不做。」
好友……
蕭遠潮用嘴型念出這兩字。
有一處傷口特別深,藥粉灑落,蕭遠潮悶哼出聲,身體重重一顫,欲要掙脫。
薛應挽強硬按住他肩頭,執意將那處覆滿藥粉。
蕭遠潮大口大口吸氣,每一處都在抖,後腦勺砰地撞在牆上。
沒有喊出一聲疼。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蕭遠潮,著急不已,攀著一點沒受傷位置,把手掌送到蕭遠潮面前。
「咬我吧,」他聲音很溫和,也很輕,像是一條溪澗,極緩地裹纏著如同置身火爐般痛苦的蕭遠潮,「不要傷了自己。」
眼見蕭遠潮不願,薛應挽將自己手掌主動送上他嘴邊,他手心本就微涼,觸碰到嘴唇時,那股香氣再次竄入蕭遠潮鼻息。
蕭遠潮沒有咬下,身體繃得更緊,薛應挽不肯退讓,堅持要在那處將藥上全。
劇烈痛楚之中,蕭遠潮神思早已被撕裂得迷亂,手臂壓在薛應挽後腰,重重往懷中攬。
好軟的腰,一手就能盡數握全。
低下頭,貪婪地靠上那點掌心冰涼,一下下嗅聞著,又渴求不及似的,伸出舌尖舔舐。
「唔……?」
薛應挽嚇了一跳,可他不敢掙扎,更不敢讓自己整個身體靠在蕭遠潮傷處,只得頭顱抵在沒有傷口的肩頭,腰腹保持著一點距離,堪堪側著眼,準確將藥物厚厚灑滿傷口。
蕭遠潮獸犬一般舔舐,又換牙齒啃咬,濕濡溫熱的觸感與細密的癢意竄上尾椎,令他渾身酥軟不止。
薛應挽頭皮發麻,蕭遠潮分明受了傷,可力氣卻十分大,將他後腰扣得緊密,不容半分動彈,連掌心都留下了幾道齒印。
兩人髮絲幾乎纏在一起,寂靜的小屋內,兩道喘息曖昧地交錯響起。
好一會兒,薛應挽感受到腰上力道放鬆,蕭遠潮也不再繃緊,才慢慢試探著退開,問他:「還好嗎?」
「我……」
蕭遠潮出了更多的汗,汗水要淌過才上藥的傷口,薛應挽取來繃帶,一點點纏在面前赤。裸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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