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泆低頭一看,下方那條蛇尾甚至盤成了一個心形,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什麼過分的事。
雲泆紅了臉想要起身,聞牧遠卻扣緊他,說:「等一下。」
聞牧遠屏住呼吸稍稍調整姿勢,這才鬆開手,他耳朵上的紅早已擴散,現在整個人的溫度都高了不少。
雲泆依言,等他調整完才往後坐,但他的小腿仍是難以避免地碰到了什麼。
「咳,」雲泆尷尬地咳嗽,他飛快下床走到窗邊打開窗戶透氣,岔開話題道:「你這次標記做得比上次有經驗啊。」
這是什麼廢話,雲泆說出口後在心裡默默無語。
聞牧遠能有什麼經驗,他的經驗不全是從自己身上來的麼。
聞牧遠扭過頭低低地應聲,屋裡的信息素正濃,ao雙方受到的影響都不小,類似上次那樣的情緒湧入也在持續發生。
不過這次二人倒是默契,害羞和尷尬同時浮現,一時之間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對方的。
過了一會,聞牧遠的反應消下去了些,他把尾巴收回去,又恢復到那副規矩的樣子。
雲泆轉過身,看著床上的人在心裡暗暗唾棄自己的行徑。
雲泆走近,在聞牧遠旁邊坐下,尷尬的那股勁兒過去後他提起剛才的失態:「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當時你要離開,我突然感到很焦慮,所以才抱了你,抱歉了。」
聞牧遠拿過他放在一邊的外套,說:「我不介意的,就是有點意外。」
「回頭我會問問秦羽,也許和我腺體的情況有關。」雲泆嘆了一口氣,他感覺自己指尖仍殘存著不久前的觸感。
「好的。」聞牧遠靜靜地把自己的外套迭成了一個豆腐塊。
雲泆瞥見那個豆腐塊,頓時哭笑不得,他心裡泛起對聞牧遠的愧疚,這份愧疚又讓他意識到現在也許是個明說的好時機。
雲泆下決定總是很快,他並不草率,相反,他想的比誰都多。在這個房間裡他們安全且無人會來打擾,也算是是一個好時機。
於是他很鄭重地開口:「聞上校,有件事我想問問你的意見,原本我準備回去再說,但我想你可能需要更多的思考時間。」
聞牧遠見他神色凝重,馬上收了心神,問道:「是標記前提到那件事嗎?」
「是的。」雲泆點點頭,他直視著聞牧遠的眼睛,很直白地說:「我想問問你,有沒有考慮過結婚。」
「結婚?」聞牧遠一臉茫然,末了那茫然中還夾雜著零星的慌亂。
雲泆反應淡定,他說:「是的,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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